105.弹指一挥间(2/2)

“你刚醒？”她问。

“远云……”她忽然到自责，“我记得我们和好了。”

纪远云随即黯淡：“你忘了，不过也没关系。”

倒是穿了。

薛钰宁咳两声，转过来打量纪远云，也正好躲避他的视线。他上有许多暧昧的淤青痕迹，过量的训练中难免跌打留的，青青紫紫。她的衣服整齐迭好在床柜，他的制服却随意散在地面，无人收拾。迹象，都让她不得不多想。

“可你忘了别的东西。”他故意卖关。

去给你兑杯蜂。”

这觉睡得无比沉，想起来也异常艰难。浑酸严重得不像仅仅宿醉的后遗症，更似经历过剧烈运动。薛钰宁实际不太记得昨夜发生过什么，林药药家的车将她送到后门，她走回房间，遇到蹲在门的纪远云，说了些话——

“你不记得了吗？”

“他学会了。”

“昨天那么多事，你都忘了？”纪远云再问。

薛钰宁果真上钩，想破脑袋也没有结果：“到底是什么呀！”

喜那款是吧？他也会。

最终他还是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嗯？”一声疑问戳破她的幻想。

然后呢！

“哪有什么，酒后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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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个多小时了。”纪远云说。

可结合场景，结合她的本，这判断本有理有据。

“宁宁，远云已经挂在城墙上叁天叁夜了！”

纪远云看到她躲躲闪闪的神，和略带懊恼的表，明白她仿佛想多了。他们只是简简单单地躺了一宿，什么也没发生，可她愿意那么想，他也控制不了。

“我不知。”薛钰宁住太，迫自己回忆，可最终只勉停留在她倒小榻，纪远云好像压在她上，挡住了她的空气来源，那闷燥的觉比任何画面都更清晰。

纪远云只摇，床去捡地上的衣服。

“现在有候选了吗？”纪远云追问。

薛钰宁的声音却微弱地传来：“远云，我以后还会喜别人的。”

她被赤的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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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薛钰宁回答，“反正不是酒吧那个。”

这句话让薛钰宁更陷自我怀疑：“我……我不记得了……”

结果归结果，她的手心本大剌剌地罩到他的分位置，甚至还颇为适应地握成刚刚好的姿势。尽只有那匆匆一秒，可谁能保证这充血的东西现在不是万般，她看不到纪远云的脸，只能暗暗祈祷睡梦里的他未曾觉，更没有醒。

裹着被背对她，房间里落灯后很安静，纪远云听后呼均匀，以为她已睡着。

那她刚才直接到他，他岂不是看个全程？

现在才想起，为时略晚，薛钰宁挥手拦住：“算了，厨房过去还要走那么远，现在院里都没灯，我躺会就好。”

她又不语。

——

就算她本没有这分记忆。

“我们……”薛钰宁不知该从何说起。她依稀记得纪远云过歉，她也表达了原谅，和好后难自抑，又有酒推波助澜，似乎都说得通。

“你已经把他删了。”

“那他知错了吗？”

这个意识令薛钰宁陡然惊醒，想要确认地向后摸往他半。

“都一样。”

他习惯平躺，双直愣愣对着天板。夜晚最擅见针，能把心里的都补满：“我知。”

然后呢？

“？”

“那是你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