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时间来这个事。
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嘛。
结束学校为期两个星期军训的那一晚,梧桐树上的蝈蝈们照例开起音乐会,
我躺在床上回忆着班主任硕的,当时还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们只适合拿
来搞秋月的暗恋,不适合拿来瓜田李的意,而大的班主任暂时
胜任了这个位置,不过刚在收官篮球赛大展雄风的我没扛住重睡意,错过了这
一发例行的荷尔蒙发。
憋了一个星期之久的我自然开始起梦,才刚行到大班主任用她的一
对给我推的时候就一如,这一发格外冗,一次梦遗的我也格外舒
,醒来才发现一条给我得一塌糊涂,像刚从蜂罐里捞来一样,当时
兀自沉浸在这波余韵和睡意侵袭的我把往床一放。
大半夜的,它呢,反正一向是母亲洗的。
经过一晚梦中的搏斗,第二天一早就睡过了,父亲的声音首先在门外传来:
「这小了?不用上学的吗?」
有母亲在父亲一向拿我毫无办法,我咳嗽了两声,继续睡。
「你凶啥,我去看看,儿万一不舒服呢。」伴随着开门声,母亲轻轻走
来。
「乖乖,是不是不舒服啊?」母亲温的手贴上我的额,片刻后说:「也
不见发烧啊。」
又等了片刻。
「今天是不是不想去学校?」母亲的声音现在我耳边,发丝苏一样挠着
我的脸,清新的香气填满我的肺。
「不……不去了。」我翻了个,迷迷糊糊的答应着,门外传来父亲的询问
声,母亲答:「儿不舒服,今天让他在家里休息。」
「昨晚还活蹦的呢,今早怎么就不舒服了?」父亲狐疑的声音传来,似
乎想来一探究竟。
母亲说:「你别了,我给他们老师打个电话,赶吃你的早饭。」
我拿被盖住,听见母亲推着父亲去的声音,半睡半醒间有一安宁的
幸福。
正要陷回笼模式时母亲又折了来,轻手轻脚,似乎在我的床拿了一样
什么东西,去了。
我猛然睁直起。
母亲拿的是那条沾满我的。
这一没了瞌睡,我回过神来母亲已经楼去了,父亲摆碟拿筷的声音传来,
中间问了母亲一句:「发烧还是咋了?」
母亲轻声说:「可能是最近军训累了。」
父亲鼻孔里哼了一声:「气,你就惯着吧,早晚得给你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