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周围人散去,帐篷又恢复了安静。
被褥上,待起来时有些拾不起。
空气中散着少年的最后一句话。
有的形状很是恐怖,光看外观就能想到当时的伤有多重。
少年张,他轻轻问:“你疼吗?”,少年声音很小,如清风拂过柳梢。
医者被气得直哆嗦,但还是稳住手让人拿来了剪刀针线。
哪怕艾斯利的伤很恐怖,他也忍着恐惧迫自己趴在这儿看完。
想要对一个人好,从不是为那人遮去暗、扫平困难、让其活在舒适安全的小巢。
星远目光扫过,发颤。
他趴着乖乖看了会儿书,也没有像昨日那样仰打。
灯火摇曳,艾斯利脑海里像是被压了一座儿大山,痛且意识昏沉。
他手臂撑着床沿,缓了会儿。等稍微有了知觉,他的腰才缓缓直了起来。
艾斯利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医者骂骂咧咧:“你非得把自己作死才心甘?!动都不许你还敢床,真该把你疼死。”
他重新躺到床上趴好,这才在浑剧痛中气定神闲地对门外低声喊。
一阵慌声将星远吵醒,他迷糊地睁,只见艾斯利的床边围了不少人。
朦胧在星远中散去,他看向艾斯利的神中多了不安。
艾斯利今天神状况虽然不是很好,好在人是清醒的。
他刚才竟还偷偷掉泪。一时间,星远觉得自己很没用。
星远混着喝了一碗汤后,便愧疚地不好意思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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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度日如年的过程中,艾斯利看到了那片熟悉的衣角靠近了他的床边。
星远意识拒绝了逃避。
他突然瞥见了自己手臂的纱布,这一瞬他觉得之前的自己又傻又蠢。对比艾斯利的伤,他就和轻轻刮了一差不多。
他慢慢站起,绕过床穿过人群间隙来到床边。
艾斯利皱眉忍着剧痛,汗模糊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