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 第94节(4/4)

接来劳烦你护住它的睛和胡须，我要刻字了。”

李朝歌小心?护着老?虎脸上的官，还不敢使劲，生怕自己一用力就把老?虎脑袋变形了。顾明恪没有系袖，袖摆底端一晃一晃，几乎蹭到了面粉。李朝歌看着心?惊胆战，她腾一只?手帮顾明恪拉着袖，说：“你可不要手抖。”

顾明恪正在画“王”字，听到李朝歌的话，手不由一顿。他瞥了李朝歌一，语气决中还带着些小脾气：“不可能。”

他握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手抖？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接来顾明恪仿佛和谁较劲一样，笔直地?划了三横一竖，动?作?净利落，手腕一都?没晃。李朝歌看他画完了，用力扔袖，轻哼：“不会就不会，凶谁呢？”

之后李朝歌磕磕绊绊生肖，顾明恪看不过去了，就过来指一二。两人艰难地?合作?，不知不觉，那么多面团竟然都?用完了。老?婆婆将最后一盘寿糕拿过去蒸，李朝歌手指、胳膊上全?是面粉，她脱力坐在垫上，叹：“终于结束了。”

李朝歌坐相?没个正行?，而顾明恪依然端正跪坐着，抬手整理他的衣袖。老?婆婆回厨房取东西，瞧见李朝歌一粉末，连忙：“今天多亏了你们，你们快去房里歇着吧，蒸笼有我看着。”

怎么能让老?人家劳累，李朝歌赶推辞，老?婆婆说：“接来看着蒸笼就好，又不费事。今日?是二十九，要大扫尘，把一年的晦气都?扫去，来年才会平安健康。姑娘上沾了这么多面粉，还是快回房里收拾吧，灶台那边我看着，等蒸好了叫你们。”

李朝歌心?想自己确实不熟悉这里的笼屉，万一没掌握好火候，把寿糕蒸毁了就是帮倒忙了。她没有再推辞，带着回厢房清洗。

李朝歌把手泡在中，仔细清洗上面粘黏的面。面粉已?经变，破费了她一会功夫才全?洗掉。李朝歌拿起帕，拭自己的手指和小臂，问顾明恪：“山里什么也没找到，明日?怎么办，还山吗？”

两人一起面团，李朝歌一粉末，顾明恪却已?经变得?，清清静静。顾明恪说：“不急，明日?再安排。”

李朝歌一边解自己的袖，一边坐到顾明恪对面，说：“寻踪诀一靠近这里就失效了，这是为什么？你这些法诀有什么限制吗？”

“但凡法诀，总有破解之法。”顾明恪语气淡淡，他睛不知怎么回事，正好落在李朝歌的手臂上。她刚解开一个衣袖，衣袖将落未落，虚虚挂在臂弯，她背过手，正在解另一只?胳膊上的系带。她穿着一绛红的衣裙，绛沉郁以致于看着偏黑，挂在她瓷白的手臂上，对比鲜明，冲撞一靡艳?。

绛的衣袖，遮住那节皓臂，顾明恪的视线也无声无息地?收回来。他们两人坐着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老?婆婆的声音从门后响起：“寿糕蒸好了，你们来尝尝。”

李朝歌一听，连忙去外面开门。李朝歌再三说他们已?经吃过东西，不需要，但老?婆婆依然地?把糕留给他们。李朝歌拗不过，只?能接。

老?婆婆送来的是一生肖，从鼠到猪十分齐全?，老?婆婆见他们把寿糕收，十分兴，叮嘱：“今天辛苦你们了，你们包了那么久，外面天都?黑了。你们吃完就赶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