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 第118节(2/4)

“我怕你睡着。”顾明恪说，“这里睡着了对脊不好，困了回床上睡。”

“没有你我才睡得比较好！”李朝歌愤怒把他手里的羽抢过来，用力扔开。羽悠悠飘落在地上，顾明恪不不慢说：“自己生气，就迁怒外，恐怕不好吧。”

“没有。”李朝歌叹，“我派人去外地查了，那只鸟确实是一个老农从山上抓到的。他说抓到的时候此鸟有两颗珠，羽鲜艳，尾翎五彩，声音清脆嘹亮。他觉得此鸟不是凡，就献给了朝廷。这么?明显的特征，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他不让她靠，她偏要靠！李朝歌双手控制住顾明恪的手腕，像打架一样气势汹汹地把放在顾明恪肩膀上。他手腕微微用力，李朝歌就更加用力地擒着他。顾明恪等了一会，问：“你这样别着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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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立场上。对世家而言，天礼贤士、垂拱而治是明君；对百姓而言，轻摇赋税，甚至没有皇帝才是圣明时代；对国君而言，集中所有权力、天臣民百姓对他言听计从，才称得上一个明君。你问什么?是明君，取决于你站在谁的立场上。”

李朝歌正靠的昏昏越睡，突然觉得脖颈很。李朝歌霍然睁，双手本能握住威胁。她清醒过来后，发现竟然是顾明恪拿了羽，悄悄挠她的脖。

顾明恪问：“重明鸟还没找到？”

为了生存去屠杀其他国家的臣民，是对还是错？为了国家的绝大分人舍弃少数，是对还是错？功在当代而祸在千秋，又是对还是错？

“傻丫。”顾明恪扶着李朝歌的肩膀，似叹非叹，“判一个人的对错容易，判一个国家的对错，太难了。”

顾明恪忍不住笑了，他起坐到另一边，拿开李朝歌捂在睛上的手指，拉着她坐起来，说：“今天你净给我难题。回去休息吧，别胡思想了。”

说实在的不太舒服，但李朝歌不肯放弃，还义正言辞地说：“我刚才在榻上睡得好好的，是你非要把我拉起来。现在借你的肩膀靠一会，你还不愿意？”

“那信不信我迁怒你？”李朝歌激动，一不小心扭到了脖。顾明恪从后面扶住她的脖颈，缓慢：“都说了那样睡脖会痛，你非不信。”

顾明恪听完，静了一会，说：“树木生秋落，野草岁岁枯荣，鸟兽未必一年都是一个颜。”

李朝歌许久没动，顾明恪的话委实?大逆不，竟敢说对百姓而言，没有帝王才是真正的盛世。但李朝歌也知他说的没错，人的望无穷无尽，即便是草皇帝，登基前再?恤平民百姓，一旦登上皇位，他的想法就变了。他想要享受锦衣玉，想要坐拥三千佳人，想要让孙后人代代为皇，甚至想要生不老。

“你是

“你最擅断案，连你都不知？”

“那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呢？”

李朝歌瞪着顾明恪，简直气不打一来：“你什么?？”

顾明恪不知，李朝歌也不知。李朝歌不想面对事?实?，脆闭着睛，一歪靠到顾明恪肩膀上。她折腾了许久，真?的有些困了。顾明恪等了一会，着她的脑袋把她推开：“回去睡。”

李朝歌依然冷哼：“闭嘴，谁让你拿羽招我？我现在看到羽就生气。”

“既然你不怕扭到脖，那随你。”顾明恪懒得她，反正难受的又不是他。李朝歌最开始全绷，脖僵地搭着顾明恪肩膀，没一会就抻得脖颈难受。她见顾明恪的手完全放松，就慢慢松懈力，悄悄调整角度，总算舒服了些。

李朝歌疼地盖住睛，问：“一直都是如此吗？”

就拿这场轰轰烈烈的谋反案来说，女皇，世家，李氏皇族，寒门，谁都没有错。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血千里，无数人家破人亡。

顾明恪有些神，他想到很久很久之前?的事?，过了许久，他才低声：“对，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