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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妈妈丰满的房随着她的前后摇摆真是让我意神迷,就算盯着它
们再久我也不会腻。此刻,我俩正于我们都最喜的位——妈妈仰面躺着,
而我跪在她的两之间。她的被腰的枕微微抬起,双勾着我的腰把我
拉过去,好让我的埋在她的里。
我并没有使尽全的力气猪突猛——那分已经完了。现在是我们的亲
密时刻,慢慢地,有节奏地研磨,受着她周围的卷曲发磨蹭着我的肤。每当我她的,她就会愉悦地轻声。我望向她丽的睛,那
里除了满满的意别无它。我的手沿着她光的腹,抚着她。
我们已经了将近半个小时——三十分钟舒缓而平静的。只要我愿意,
还可以再继续三十分钟。妈妈已经来了一次,她的整个随着而颤抖,但
我仍然保持着有节律的动作。过去的两天里我学到的东西超乎想象,那个刚把
的窄不到一分钟就缴枪投降的德瑞克已经是历史了。就是这个
让我脱胎换骨,我从她上学会了足以抵挡洪的控制力、炼成了
能抗拒一切神诱惑的刚意志,尤其还有数之不尽的亲实践。
打开的罐立在床柜上,里面只剩大约四分之一的了。每隔十分钟
,我就把来,涂上,然后上重回温柔乡里。只需要一就足以
让火苗继续燃烧,让她在全新的官刺激不已,也让我能几乎永无止尽地
在爆炸快的边缘徘徊、品味。
妈妈看起来完全失去了意识,沉浸在自己的神世界里。她说这简直就像是
的涅槃。她双圆睁,一小缕从微张的嘴角沿着脸颊落来。汗早
已浸了我们的。
我好奇自己在的边缘能够停留多时间。我几乎可以摸到山巅,它离
我就在咫尺之间。我的整个都在期待中颤抖,却依然掌控着一切,足够站在
海之中却屹立不倒。
「天哪,你们俩还得多久?」
我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奥利维娅走了来,一条米的浴巾包裹着她的
,另一条蓝巾卷着她的发。
妈妈抬起,用手背了嘴角的。
「早上好,亲的。」
「早,奥利芙(奥利维娅的昵称)。」我补充。
「别这么叫我,混。」哼了一声。
奥利维娅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有多少改变。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一起
了好十几次了,她应该对我好——这要求现在看起来太了。不过,我也不
认为她真的跟我过不去,现在这更像是某意义上的打骂俏。她不得不承认我
占了上风的事实,因为在这所房里只有我能给她迫切想要的东西——一个。
「为什么不行,奥利芙?」
走到玻璃罐前,把手指伸去蘸了一,像膏一样涂在嘴上。
然后她又用手指蘸了一,掏了一来。
「看来你们两个人需要一些帮助。」
奥利维娅把沾满的手指直接在妈妈的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叫了
来,叫声刚就变成了,因为奥利维娅的手指开始画圈。不过,她并没有
看妈妈,而是看着我。她的靠了过来,把她的嘴压在我的上。
甫一接,我的嘴就刺痛起来,仿佛针扎一般。而一更大、更柔的针
以她的的形式探我的嘴里。这太不公平了,她的吻技实在,压就用
不着这些。
妈妈的声越来越响,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这反过来又增加了对我
的刺激。就算已经经百战,我依然只是个凡胎,而且我已经在边
缘试探太久了。
我毫无反抗之力,在的吻中受着狂喜的涌遍全,再满了妈
妈的。
即使只是被原始驱动,与她也是一无比销魂的验。在我的成
中她一直陪伴着我,任何事我都可以去向她求助。我以前从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她只是我的妈妈,纯洁而神圣。
而现在我却在和她,听着她说一些我难以想象从她嘴里说来的脏话,
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在房间里爬行,求我把她的小里。
随着被完全掏空,我放松了来。奥利维娅察觉了,分开了吻着我的嘴
。我靠着床坐在床上,依然着的耸云。我的充满了前所未有
的力量和男气概。白的开始从妈妈芳草环绕的里淌来。我知
妈妈在服用避药,但我依然欣赏着前这违逆人的景象。未来蕴的可能光
是想想就令人上瘾。
奥利维娅握住我的,把我从短暂的沉思中拉了来。她手上一定又抹了
更多,因为我的开始到熟悉的刺痛,却又仿佛是对幸福即将到来的承
诺。她捋动了几次,让这刺痛传遍整个。
她两手抓住裹着的巾的摆一把拉开,展完的躯:翘可
的B罩杯房,平结实的腹,光洁无的阜。我的充满期待,不由自
主地动起来。
奥利维娅转过来,一坐在我的肚上,力之大让我的面孔都扭曲了。
「真他妈是个废。」她嘲笑。
我的肚脐很快就汇聚了一滩洼,她的跨在我上,并磨蹭着向挪
动。她把手撑在床上,抬起腰,好让浸的落在我涨得发疼的上方。
接来的我简直就是在被一个饥渴而又无的妇肆无忌惮地侵犯。在她
里我仿佛只是个人的玩,只为满足她兽的需求而存在。她在我的
上大起大落,反反复复。我只能说,这很快乐。快乐,激烈,而且彩。我知
自己在如此凶猛的冲击本持不了多久。
一分钟后,她的变成了憋着劲儿的哼哼声。她上的巾也散开了,
的发丝逗着我的,草莓味洗发的香气充满了我的鼻腔。而我的耳朵里
只能听见我的径吞吐的声音。汗从她的额星星地滴
在我上,跟我的汗汇成一溪。
事实上,奥利维娅的只比我早了几秒钟。她忍着的颤抖,把自己
从我的上抬起来,又猛地落回我的上,几乎让我无法呼。我的不由
自主地动着了一大,随着她的涌了她的心。
我捧着她的房,轻轻。她了气,受着打在她心的
穹窿上,接着又是一,又是一,直到满溢的开始在我俩的合淌。
她的无力地向后仰去,我抬起搂着她,吻她。
在我们俩的逐渐平静来的时候,她地依偎在我上,如此柔的
,如此惹人怜,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我知她对我为她的生命带来的
彩充满激,即使她的话字面上并不是这个意思:
「该死的,都怪你这个混球,现在我又得重新洗澡了。」她嘟囔着,但只是
更密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朝我微笑。
「我觉得我们都该去洗个澡。」妈妈说。
有意思的是,我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当你刚刚还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很
难会意识到之外的事。她坐在床的另一端,一只手在两之间来回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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