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姑娘（2）(2/6)

“离开总是雨天啊。” 江洋了，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外面还在雨。

两人准备离开，双双跟在江洋后面，目光直接去找江洋的手，却看到他把手在兜里，到了车前才拿来。

“你是不是男人？”

“别急嘛。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双双话音一转。

“为什么？我们玩得很好，聊得很好……嗯，吻得也很好。”

“你是个傻吗？” 江洋本来不信，但转念想到双双确实一天都在用相机照相，语气激动起来。

“不行。” 江洋拒绝地异常决。

“还是你专业。” 双双仰着，前的双峰显得更大了：“近看是有些大仄，还是远更适合欣赏。就像有些人，谈起别人无比清醒。到了自己就不一定了。”

两人在车上醒来，夜已至。江洋熬夜收拾了东西，双双更不用提了，不可能睡得好。两个没睡饱又没话说的人，在车上仄的空间里，竟也能一梦不醒。

“那第二，李文光走了以后，我怕家里烦我，已经把手机扔掉了。你猜他们联系不到我，我一个人又了什么事，最后会不会找到你？”

“双双，你的比喻其实很贴切。这里是泰坦尼克，我们是Jack和Rose。船上很浪漫，了船大概是要各奔东西的。我去我的房，你回国、留在黎或者去到其他什么地方……”

“第三，我也不知自己该去哪呀？先让我跟

“我们？” 江洋反问：“应该是我问你要去哪？”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洋有些生气。

“一百分。” 双双了，收起相机。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 双双无法接受。

“昨天我的故事只讲了一半。” 江洋也望向远方：“在我和房姑娘一起生活的时候，我们约好了，我今年娶她。我将要画的三幅画，是订婚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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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楼梯上到二层，又转电梯到第三层的观景台。天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双双凭栏远眺，愈加烦躁。

“第一，你两天之亲我好几次了，却还赶我走。你是渣男吗？”

“对不起，不会再有了。”

“我没必要骗你。” 江洋继续：“房姑娘最喜的画家是莫奈。我明天离开黎，将去往吉维尼，鲁昂和勒阿弗尔，重新创作莫奈画过的《睡莲》、《鲁昂大教堂》和《日-印象》。”

江洋看着已经无语的双双，仍然平静：“而且，我确实不是男人，我才是Rose。你的婚约没了，我还有。”

双双愕然。

“我们结婚后。我便和她一起在房共度余生了。”

“洋哥，你我男友吧。” 双双忍不住开。

没过一会，两人便在埃菲尔铁塔脚。仍是天，太没有任何来溜达溜达的迹象。

“有三层关系，看哪层能让你心服服。” 双双伸手指。

“我没说过要走。” 双双冷笑：“你去哪我去哪。你明天去什么吉维尼，我就跟你一起去。”

“可不是嘛。” 双双恢复了些神：“我们接着去哪？”

双双意有所指，江洋却装听不懂。反正已经到了需要履行导游义务的时候，脆直接开始介绍起景。

“我一直在说，这是我导游的最后一天。你为什么不信！” 江洋声音也抬了。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荒唐的故事。竟然还在埃菲尔塔。” 双双毫不客气。

是景，我一般不带客来的。” 江洋有些逃避。

“那是刚才我们远望铁塔的地方吧。” 双双不再纠缠，指向远方。

“是的。”

“如果，我让船沉了呢？”

双双依旧无话可说，江洋也识趣地不再继续。雨越越大，两人敷衍地赏完景便走向电梯。江洋不敢看向双双，一当先走在前面，却隐约听到后面喃喃的自语。

“对不起。”

“那再吻我一次，像刚才那样，男人一。” 双双转过。

“那刚才为什么可以？”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个好男人。” 江洋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