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8完）(3/4)

这儿的。」

我看了看他，没有声。

上半夜小鲢一直在迷迷糊糊地着，我坐在她旁边守着。后半夜她有醒

了，睁开睛看着我张嘴，可是半天都没说话来。我问她要不要喝她才勉

地了，一边泪就了来。我扶起她的上来把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她

的一阵阵地发抖。我还问她哪里疼，这个问题可真蠢。

结果早上才七钟那帮家伙就又到了楼。李所和老林又来提小鲢，小姑

娘的手在背后，我慢慢地扶她了床，她的晃来晃去的本站不住，两个男人

上来抓住她的肩膀就把她给提起来了。架在他们中间走到门我才想到女孩是光

着的，我连忙说：「等一等，让我给她穿上衣服！」当初他们还让我多带了

两换洗衣服。老林说太太，等她回来您再给她穿吧。

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因为一个晚上没睡，慢慢地迷糊着睡着了。一直到老

林敲着门叫我，太太，放风了！

每天放我在面的院里转上一个钟，洗洗衣服，倒便桶。客气一他们

有时就让我在外面坐上半天。沿着走廊经过那扇门的时候一也听不见里面有什

么动静，我想但愿是小鲢正在告诉他们想知的事，要不他们是决不肯停手的。

车还停在院里，司机着墨镜坐在里面烟。李所跑到我旁边来跟我聊

天，当然一会功夫就问到了小鲢上。我跟他说她都快被打死了，哪里还有跟我

说闲话的力气。李所只好耸耸肩膀。才到一个小时他就说，上去吧，今天这里

外人多，超过时间被人传去不好。到了楼上我又老是看着那扇门，结果门正好

朝里拉开了，一个瘦的家伙探脑袋来对楼喊，谁谁，把车里那个包拿上来！

一扭，「呦，这不是太太吗？你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把你关在这儿。」这个

当官的就是主审过我的陆组。

然后我就看到里面的小鲢，她被赤条条地绑着仰躺在一张凳上，几块砖

是垫在她的腰的，她的肩膀和都贴着条凳的面，腋和髋上束着的

几黑带地陷在里，可她的肚被砖朝上撑得象是一座拱桥。从门

都能看到她全晶莹发亮的汗珠。

我觉得我的框立刻就在发酸，我想走过去，可陆组却拽住了我的手臂。

「来坐坐吧，他们在活，我正好没事。」姓陆的过去就喜动手动脚，我可

真的是不敢违抗他。

他们两个人本来面对小鲢坐在两张并排着的桌后面，陆组让我用他的椅

，他自己坐到桌面上翘起来。另外两个人站在小鲢边，不停手地打女孩的

耳光，一个劲地追问派她来的人是谁，她要接的人又是谁。小鲢声嘶力竭地哀求

着，「放开我呀，疼啊，腰啊，我是打鱼的呀，我真是不知呀……」声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