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现在的状态跟在满是痴汉的晨间电车上玩的少女也没什么区别了。
“社会步了嘛。”车上有人接话,“再过几年就连这罪犯都不会有了。”
也随之启动了,心被撞的快从脚底麻到大脑,却只是动两又找不到觉似的停止,再换上一个完全不同的力度。在这样的控制,快就像一锅慢吞吞翻腾着的温,迟迟不让人满足,宁山月脑发昏,虽然待在这样僻静的地方,却好似正被人围着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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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宁,你为班,怎么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带的短发女生手掌大权威风凛凛,同伴的附和和呼更是给她增添了锐气,“我们今天就要行使公民权利,给你一个教训!”
她猜到为了羞辱他们,所有贞带的自清洁功能都已经被关闭,但间有一缓慢来打的时候,她还是急得差哭了来。
脸颊上已经飞起了两片红云,不仅是因为一路跑过来的力消耗,更是因为楚明镜给她的保护终于慢慢失效了——和小里的开始不规则地运动,不同于机设定好的节奏,这动作时断时续,力度也不统一,好像是无数不同的指令凑在一起打架似的,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惩罚令她恐慌地绷着,的却享受着这刺激,一特别力的振动突然消失后甚至还哼哼着了腰,企图得到更多的快。
“哼,到那时候就天太平喽……”
“邵迪青:[图片]”
“邵迪青:脱掉衣服,临时检查”
他们嬉笑着,带着敌意摆权柄,说她是纵犯,说她不知廉耻,说她是破坏社会安定的元凶,应该被关笼、推中,沉十八层地狱。
宁山月一直攥着衣角,摆渡车刚刹在生科院门就迫不及待地了去,朝着大楼背后的温室一路狂奔。正如周景辉所说,哪怕是上课实验的学生也都聚集在宽敞明亮的新式大棚,这里本见不到一个鬼影,甚至连门都懒得锁,她想了想给门上挂了一个“实验中,请勿打扰”的牌,拐过小路把自己藏在木丛和假山后面,这才觉得安心了一些。
语毕她就在终端上作起来,倒在地上的男生瞬间发痛苦的嚎叫。有个人上前踢了他一脚,让他满脸都糊上了腐烂的:“叫什么?你这纵犯抢了老奖学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遭报应?”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司机大叔慨,“十几年前大街上到都有人搞‘运动’哪,什么打氓的、通外国挨枪儿的,多得是。现在抓到个纵犯就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功啦,闹这么大……”
嬉笑着加了树围堵一个壮男生的队伍。那男生一看就是讨异喜的类型,脸得不错,肌也结实,却也招架不住数十人的围攻,很快就被重重推倒在坛里,扒了,底藏着的贞锁。
还没有好准备,一波刺激就接踵而至,发波浪一样的振动,冲击着她多日不曾受到抚的豆,却又因为力度太小不足以将她带上巅峰,宁山月只能把手在上徒劳地抠挖着。
“呃呜……咿……”
一路经过大半教学区,沉希也在第一教学楼了车,经过综合广场的时候,车上只剩寥寥几人了。司机大叔吆喝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要上车,以三升起的金属杆为中心,人群或围聚,或分,攒动的一个个脑袋仿佛蝇群,在一堆已经毫无生气的旁叮来叮去。宁山月恐怖地窥视着那番景象——能接受调教尺度最大的刘诗怡只剩一条贞带能够蔽,上能把她牢牢绑在金属杆上又凸显所有的绳缚显然是自某个在理科实习的研究生之手。她的脸被大半发覆盖,已经发不任何声音,半却因为贞带的运作仍在搐不停,不知混合了些什么的在成了一滩。
接着,就好像嫌那些声音还不够似的,终端又一次亮了起来,新的讯息来自她的行刑官。
“呜!……”
车上有人嫌恶地扭开了,有人却兴致盎然地也掏了终端。不知他们到了什么东西,宁山月的东西竟跟着有了反应,的轻轻转了一圈。虽然几乎没有发什么动静,但禁了好几天的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还是把她惊得差起来,拼命住了间祈祷千万不要被周围的人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