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突如其来的好意让容谊多了几分警惕,心想:难这也是首领的安排?
不过倒是省去她找人和谈判的功夫,她挂上友善的笑容,说:“那就多谢了,可惜我现在没有东西换,可以以后再还给你吗?”
阿树也不见怪,快地说:“我叫阿树。”
这位心的邻居脚生风地走了,容谊略略松了气,一想到对方可能是去给首领报信,她又提起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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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谊以为他在合自己演戏,见邻居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给两人起了介绍:“亲的,这是我们的邻居,叫……”她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记了问对方名字。
埃利奥斯对着阿树,拿了主人家的态度,温和地跟她打招呼:“阿树你好,多谢你送的。”
看来他们一都不能松懈,随时要在外人面前扮演好一对私奔的侣。
“没关系,没关系。”阿树飞快地跑屋里,抱着一筐荳薯来,跟着容谊往小屋走去。
“不用谢,不用谢。”阿树参观完两个异乡人,看着他们亲密地抱作一团,恨不得上就跑去跟其他人分享自己今天的见闻。
(被当成稀有动参观了。)
阿树有失望,她还以为能一看见两个异乡人呢,见容谊冒着风雪外,又问她:“大雪天你要去哪里?”
容谊赶放手里的东西上前搀扶他。
昨日过后,一则有关异乡人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气回又缠绵曲折的传奇瞬间燃了他们无趣的生活。
顺便去看看那个男的,听小说他比这个女的大只很多呢。阿树觉得他的话有些夸大了,自己倒是可以先睹为快。
容谊发现阿树的目光一直在自己和大副之间来回转动,担心她是不是怀疑两人的关系,只好着抱住了大副,“嗔怪”地说:“你怎么来了,说了要在床上好好休息的。”
阿树也跟着挤了来,她材大,一就看见了屋里的男人,心想:小没说谎,这个男的异乡人真的比女的要大很多,他们生崽要怎么办?
容谊说自己打算去找首领换些,还问她:“你知首领的屋在哪里吗?”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容谊只好回答:“我人的伤还没好,留在屋里休息。”
听到她要去换,阿树:也是,那个房空了那么久,的确是没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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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中不乏关切,微凉的贴了上来,绵绵的让埃利奥斯心神驰,他低声回应:“我担心你。”搭在她肩膀的那只手还主动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对方过度的让容谊越发谨慎,她打开了大门,犹豫着应不应该请她去,就听到屋传声音:“容谊,是你吗?”
她接过阿树手里的筐了门,却看见了大副扶着墙缓缓走了房间。
天外来的,他们却一也不害怕,还好奇着对方什么样,会不会是大睛圆脑袋绿肤。不过据小的线报,那两个人外形得跟他们没并无二致,就是女的比男的型要小许多,与他们不大一样。
她觉得机会来了,跟容谊表示自己家里有一些荳薯,可以给她送一些过去。
容谊没料到大副已经醒了,生怕他说什么馅的话,连忙喊:“亲的,是我,邻居给我们送了一些。”
埃利奥斯一早就醒来,他听到了容谊门的动静,心中生了几分担忧:外风雪加,不知她要去哪里。幸好没过一会门又开了,埃利奥斯迫切地想要看见她,勉地走了来。
阿树得知两个人会住自己隔的小屋时兴极了,这可以近距离地观故事的主角。她从昨夜起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那边的动静,看见容谊门,赶跑了来。
既然对方自报家门,容谊只好给阿树介绍起自己和“人”:“我叫容谊,这是我的人,埃、埃利奥斯。”用这样的方式喊大副的名字,她突然有些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