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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谊没有异议。她一天经历了大悲大喜,又耗尽了全力去搜救,早已心俱疲。如今依偎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怀里,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她的意识开始混沌,似没了支撑一般直直往沉。
当她抬起时,却看见埃利奥斯的眉蹙起。
两人登上了山,往里迈。
容谊震惊地看向埃利奥斯,本想将治疗仪举给他看,却发现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她的双手。
容谊疑惑地低,发现是小型治疗仪发的响声,本已熄灭的屏幕再度亮起,充能的度条现,从0到1%。!!!
大副?!容谊慌了神,有些语无次:“是、是吗,东、东西是……什么?”
容谊还没来得及兴,埃利奥斯已经抬往里走,他小心绕开地上的坑,来到唯一闪烁着光亮的前,说:“只有这个有反应。”
埃利奥斯拉着容谊来到一个尚算平整的角落,让她靠在自己上歇息。
他们最后停在一个山的。甫一靠近,气息扑面而来,容谊确信,这里就是量的源。
“没事,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慢慢靠近其中一,却发现这地打得极,看不见尽。她尝试往其中投了一块石,半天也听不到响动。
从雪崩至今,他不知容谊费了多少功夫才找了到自己,但也看她撑到现在,已经是弩之末了。
每个地的径大小一致,光平整却有着螺旋一样的纹路,像是用某机人为钻来的。
他的神柔和来,带着往日的温柔和关切,被这样的目光照拂,容谊忽然放松来。她甩甩暗自己多心,前的分明是埃利奥斯。
“这不像是自然形成的。”他的说法与容谊的想法不谋而合。
容谊本以为自己会看见一泉,却被里的景象惊呆了。
在坠黑暗之际,她隐隐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疲惫很快让她沉睡过去。
果然,前面有地反应。
她来到埃利奥斯的边,探去看那散发着奇怪气味的地,不料怀中突然响起“滴滴”的声音。
地河蜿蜒曲折,他们顺而,一路遇到过不少分支。
容谊这才意识到,所有大张着,里却黑黢黢的,沁某骇人的寒意,唯独埃利奥斯面前这个忽明忽暗,底似乎有什么在发光发。
埃利奥斯会意,大掌握住她的手将其包裹其中,两人牵着彼此,单手划拉着河向前游动。
前的人与某个影重迭。
这里没有光源,容谊竟不知治疗仪还可以隔空充能,这地里散发光芒的到底是什么?!
以绒落的技术,他们不一定能开凿这么的,容谊蓦地想起那个传说中的舰队。这是他们留的遗迹吗?如果是,那自己和埃利奥斯算不算误打误撞,因祸得福?
容谊惊讶地发现,的岩上似有开凿的痕迹,只是光线太暗,她无法看清。
锋利,他的神毅笃定,仿佛此刻不是置在黑暗的地河,而是在舰船的指挥室中。
之前埃利奥斯没有看清,如今才发现她的双手伤痕累累。他满心疼地轻抚着她手上的痕迹,说:“这里比外安全,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他们往河的更走去,等到齐肩之时,容谊能觉中有暗涌动,推着她往前走。她担心两人被湍急的冲散,对着埃利奥斯伸手。
山里比暗河要光亮些许,地上却坑坑洼洼地遍布着各地,一如容谊挖掘时的况。
等他们转暗河的岔时,就连容谊也闻到了弥漫在空中的气味,像是硝烟燃的味。她的指尖有些刺痛,指中淌而过的河十分和。
埃利奥斯听她说话颠叁倒四,转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