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从中午睡到晚上,大概是因为哭过,醒过来的时候,睛还觉得有酸涩。
谢萦用力闭了闭睛,缓解的酸涩,又轻轻拍了拍自己哭得通红的脸,小声说:“我们去吃晚饭吧,哥哥?我好饿。”
谢萦游魂一样飘回家时,睛已经红得像只兔,面对谢怀月担忧的目光,她先竖起了一手指:“哥哥,让我睡一会。”
“去找他解释,哥哥些让步,至少达成一个我们与他都能接受的结果,”谢怀月说,“或者如果你真的很喜他,那哥哥去想办法,让他忘掉这件事,你们就还跟从前一样,什么芥都没发生过。”
“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该庆幸,求婚只到了送戒指这一步,不然她现在大概就得描述为“我离婚了”。
熟悉的温的心声贴在耳边,谢萦莫名其妙的鼻一酸,居然又有想哭了。
大概是一切发生得太快,现在还觉像梦一样,就像在沙滩上堆城堡,堆了好几个小时,已经造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天鹅城堡,还给它加上了尖,她正兴采烈举着铲……然后一阵大浪打过来,把城堡冲成了一地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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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哥哥面前哭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因为并不需要依靠泪来博取属于小孩的权利,而真正伤心难过或者委屈的时刻又不多。
想灾后重建,让人一时间都有无从建起。
谢怀月了张纸巾给她了脸,专注地望着妹妹微微发红的眶。
这样伤心又茫然的神,对妹妹来说相当罕见,此刻落在他中,更是分外的难以忍受。谢怀月眸光微微沉了沉,柔声:“你需要哥哥什么吗,宝宝?”
“不要,”少女摇,嘴角扯了一个有勉的笑容:“那样有什么意思?”
漉漉的手心有些茫然地攥了,她很快又摇了摇。
谢萦了睛,这时旁边递过来一块牙签扎着的草莓,她张嘴吃掉,然后有些后知后觉地抬,撞了哥哥温柔的神。
妹妹贴在他前,脸颊哭得有微微发。
谢萦抱着被发了会呆,觉得有恍惚。
如果这是她人生里向来如此、一以贯之,并将永远持续去的事,那么这到底是不是一错误,又要归因于谁,就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需要一时间来消化这个结果。
谢怀月不知已经在她床边默默坐了多久,这时才摸了摸妹妹的后脑,把这只发睡得七八糟的小脑袋到前。
“这是我的错吗?”谢萦小声说。
理说,失恋确实是一件值得哭的事,可是这件事如果从论起,好像又是她的责任多一些,委屈起来都有名不正言不顺,那就只能说是因为伤心了。
谢怀月一慢慢抚摸着妹妹的后背,听她噎噎地讲着今天发生的事。直到妹妹的声音渐小,才轻轻着她的肩膀,让这绷的放松来,
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