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很兴认识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先回房休息了。」我说,作势拿磁卡。
他推了推镜,自豪地:「我是古先生的秘书,敝姓林。」那表像是只要我一听,到「古先生」这三个字,就会知他是谁似的。他不再说话,瞳孔里有一丝掩不住的优越和倨傲。我当然知「古先生」指的是古照轩,看来跟着古照轩办事许久,他也觉得自己人一等了。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过来。近看后,我才发现他的年纪还不小,也注意到他左颊上有一条丑恶的疤痕,那条疤让我有不舒服的觉。
我不知该什么,只好搭上电梯,到最层楼的台上随意逛着。但一电梯门,除了瀰漫在空中的大团雾气,我什么都看不见,可见度差到一个夸张的地步,照明灯发的光线不远就被吞噬了。此刻我才想起,气象局在午时发布了海上雾特报,是以黑曼陀罗号才会停在岸边这么久,没想到这时候,竟然会重新再起了一团大雾。
「请问是远洋邮的杨先生吗?」
行。海上风平浪静,船也行得很稳,一摇晃也没有。到目前为止,还真受不我是在船上还是陆地上,就这而言,黑曼陀罗号相当优秀。
他喜望外:「您答应了?我们这就去吧。」
那支手机是由古航公司所提供的,透过船上置的无线网路系统,乘客可以轻易地拨打电话和传送简讯,并以此作为游览的导航。除此之外,邮上的儿童都必须佩定位用的手绳,以便父母掌握行踪。我认为这些都是立意不错的服务,若我日后能接掌黑曼陀罗号的经营,在宣传时
「这……我也不甚清楚,还是需要您亲自去瞭解会比较好,」林秘书大概想起了我对古航公司的重要,气变得较为谦卑,「古先生真的很需要跟您促膝谈,他的房舱就只在对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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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雾什么事也不了,我只能退回电梯,再寻去。沿原路走回去时,我发现有个男站在房前,像是在等人。那男掛着一副金边镜,梳了个油,上穿一件大了一号的衬衫,袖了些,他将衬衫一脑儿扎西装里,看起来十分拘谨。
听了这番话,他也只能不迭称是,但投向我的视线已带了几分曖昧,分明是因为我所说的那句「伙伴」所致,大概他也听过我与成萱的緋闻吧?接着,他忙将古先生的房舱位置、还有他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纸条上递给我。
到这时,林秘书才真的慌了,忙:「杨先生,不好意思,古先生想请您过去一聚,讨论一些商务上合作的事。」
我答应了。
「我说的古先生,就是古照轩。」大概是见我没有反应,他又调了一次,这次话中带了恼怒。或许在这位林秘书看来,我这中小型企业的老闆结古照轩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如此不识相。也许平常是如此,但他有一估计错了:现在是古照轩比我还急,我用不着低声气。
哗哗……哗哗……一波波的碎浪声隐隐传来,在这个夜晚显得分外孤寂。我喜每天晚上听见浪的声音,这使我的心灵到寧静,才能让我觉得自己真真切切地活着,活在这个世界上。无独有偶地,成萱也是如此,她常笑说这么病态的人还能找到两个,真是不容易,所以我们应该好好相。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看着他。
「哦?」我将磁卡收回袋,故意逗他。「商务上的什么合作?」
「晚些时候吧,至少等我的伙伴好一些再说,」我手指向房。「她着了凉,人还躺在床上。等她好一些,我们会再找时间去拜访古先生。」
「我就是。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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