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糊涂探长(2/2)

「是没错，但…。」

车发动，载着我们离开警局，在颠簸的泥土路上开往学校。

顿时，我被王探的气魄所惊，良久，不知该说什么。他在发洩后冷静一会儿，仍是低跟我歉，当然自己说话也过分些，不好再说什么。

「你这探脑袋是装什么狗屎呀？我看你们警察理有很大的问题…。」被拘禁不知几小时的愤恨不断爆发，我指着王探的狗叫骂，完全不给他有息的机会。

后来，从他中得知劳议员在政治界的影响力极大，跟警政署私甚篤，尤其对警政门的人事调动如升﹑降职都能擅加预，所以成为警官结的对象。简单说，警察大多是他养的。

从王探语气中受半歉意。

「相信你？可靠吗？」他对我的讽刺只能报以『信不信随你』的无奈笑容。

「他是市议员－劳德康先生，想必你该在媒上见过才对，连我们局都不敢招惹他，你还是客气比较好。至于劳柏原的不在场证明实在不便透，但请您相信我们的判断，他的不在场证明没问题。」

「关于…，劳柏原的不在场证明是怎么一回事？」我改变态度问。

「关于这个呀，他…。」王探搔搔，朝那沉默不语的中年男斜望过去，似乎有所顾虑。

「绩效？我们谈的是无辜民眾的人权耶，在证据不全的况拘押，会对当事人的名誉、人格造成多大的伤害！真相想必比效率更重要吧？」

转间，松饼私立中斗大的字印在我们帘，警车放慢速度停靠后，大伙陆续车。

「！骂啥晓呀？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重要疑犯，了半天搞不好兇手还是你，神气个呀！他妈没过警察就不要批评说我们的办事态度怎么样，要不然换你来看呀。跟那些狗民代一样，除了指责、抱怨说破案率太差，办案太慢，对我们真正费神耗力所侦破的案却视而不见，没有半肯定。好啦，现在为了达成民眾期盼的什么效率、破案率的目标而省略一些程序，又遇上你这人说什么：真相比效率重要。我他妈的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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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学，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儿？」那名中年男终于开。

终于，他恼羞成怒，吼叫来：

对了，他是劳柏原的父亲。我就觉得很面善，兇案发生当天不是见他来过学校，跟没和校似乎在洽商某事。

「像你们这样瞎搞，不知多少冤狱？」

王探凑了过来，对我耳语：

「你放心吧，我儿绝对跟这件事无关。」

「就算是我不对好了，但你想想我们警方一天要应付多少案件，绩效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为防范兇嫌因调查的担搁而脱逃，我们只好先忽略细节问题，以各理由先扣押疑犯，事后再详查其犯罪背景及相关证据等…。为了让这些恶人伏法，这已是司空见惯的法，你是少见多怪。」王探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