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给乌那格说得几近疯狂,闻言竟然直接了船舱,也不顾踩在刚刚那些汽油上,直接揪住乌那格领,“你给我说清楚,你还有什么证据!”
我碍于她手上的打火机没敢直接动手,心里却知钱苗已经在神崩溃边缘,这么时间小心翼翼地筹划一件事,到来却发现自己的份完全是错的,这换了任何人心态都会直接崩掉,在我的概念里,人到了这地步就离死不远了。
乌那格平时怂得不行,这时面对疯狂的钱苗却是一都不让,冷冷:“我之前不是问你,你给我寄的襁褓是不是我的,你知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吗?因为我们那边有个习俗,如果生的是男孩儿要削一把弓箭,如果是女孩儿则要挂一片红布条,我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他们在去草原自杀之前还给我留了一把弓箭,但那是他们后补的……在那个孩生的时候,他们当然找不到什么木和红布条,所以他们就拿血在襁褓上画了很一条,这个印,现在还留在那个襁褓上!”
乌那格恶狠狠地说完,钱苗脸发僵,意识地倒退一步:“不可能.......”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生的是一个女孩儿!”乌那格眶发红,咬牙,“我之前一直以为那是蹭上去的血,但是相比于其他的血印也太异常了,我直到刚刚才想明白,你才是乌兰和门德的女儿,我师父之所以说我是清白的罪之,就是因为我其实是他们为了赎罪抱回来的。他们于愧疚,把自己的孩丢在了船上,把钱东和怀丽的孩抱了回来,只要我还活着,他们看到我就会想到之前自己犯过的过错,所以他们才会连名字都不取就把我丢,自己去草原上自尽了。”
乌那格的绪到这儿也濒临崩溃,脸上都是泪,我心中虽然对两人的经历到百般同,但只要一想到钱苗手里还抓着那个要命的打火机我就没法分神,如今她绪失控,我找准时机,本想一举将打火机直接抢来,然而钱苗的反应竟然比我还快,我刚一手她便直接躲开,抹了一把脸恶狠狠在半米外盯着我们:“想跑?门儿都没有!”
她说完不顾自己满汽油,伸手便要将打火机往地上扔,打架最怕这不要命的,我看的心里一,一脚把打火机踢到一边,同时就听赵大有叫了声“小心”,我一偏脖,钱苗手里气枪打来的毒针已经着我的发钉在了后的墙上。
“真没想到我一天之要打两个女人。”
我看钱苗的动作灵巧得像只兔,知这个女人多半是练过,而且她的反应奇得快,我的动作刚一起手她便知躲,这人非常难缠,我连几招都被她躲了过去,最后她到船尾,居然又他妈不知从哪儿摸了一个打火机,冷笑:“我才不你们到底是谁,和那件事有关的人今天必须都死在这儿!”
她说完又要火,我这时候的行动已经完全趋近本能,踩着椅翻过去想要把火机踢飞,却不想钱苗手里的气枪居然还没完,我看她枪一抬心里便凉了大半,这一躲得极其狼狈,险些直接栽海里。
钱苗看着我冷冷:“你不是个保镖吗?放着雇主不跑来不合适吧?”
她说着便对船舱里抬起气枪,我想到之前在幻觉里死在我臂弯里的赵明夷,脑瞬间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到钱苗面前了……赵大有大喊小心,我睁睁地看着气枪的枪对准自己,却已经来不及任何反应,正是闭目等死,然而就在这时,钱苗的手却忽然剧烈地抖了一,导致那应该正中我的毒针直接打歪在了旁边的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