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x日志(4/5)

只好作罢，将抵在膝盖上，表略显茫然：“那仇已报，现在该嘛呢。”

沉默。是啊，仇已报，可怒火并未消退，反倒少了宣的渠。飞坦冷声说：“不是很好？嘛嘛。”

“可我好像不知什么。”侠客微微侧，望着他，渴望解惑。“你呢？打游戏、杀人、陪奇奇、跟着芬克斯逛、放、衷参与任务，除此之外呢？”

“列了这么多还嫌不够？你不外加还有一堆团的事要忙。”

“也是。”

飞坦抱着双臂伫立。侠客抱着双膝呆坐。他们所在之四面皆是焚烧垃圾的乌黑烟，冉冉升起。

两个人默默注视像只苍蝇嗡嗡转，忙忙碌碌的乌奇奇。她总用许多琐事可，无聊这个词对她来说一定很陌生，哪怕她所的许多事在飞坦和侠客看来无聊，但她总是充满劲。反倒是他们，看似逍遥自在，生活却从骨里渗索然无味。

侠客由衷叹：“真是羡慕小家伙旺盛的力，这么聒噪。”

“跟她一样吵的人没资格说她。”

论飞坦搞不懂的人，应该再加一人：他本人。为什么寡言的他总会被吵闹的人引，如芬克斯和乌奇奇，如今勉加上侠客吧，也许是觉得他们烦。还有灿烂的笑容，如小库的、萨拉萨的、乌奇奇的，也许是觉得他们刺，相比之侠客的就还好，因为时常是虚假的。

过度受街坊邻里的迎，人人都想跟她说上两句，或让她帮忙维修东西。孩们毫不客气，互相推搡，偶尔也有胆大的会向飞坦打招呼，再怎么说他也跟着乌奇奇在第十区住了个把月，气场又那么大，谁人不知这位阎王爷？他自是从不回应，唯有乌奇奇看来时，他会半眯起，迎上她视线，向上扯扯面罩。

侠客碧绿的珠骨碌碌来回左瞄右瞥，贱兮兮的。飞坦没好气地凶他看啊。

“嘿嘿。我以为你是那会把喜的东西抢到手，抓不放，扼死在手中也无所谓的人。但是嘛，原来你是把对方捧在手心里的纯小男生——哎哟哟，救命啊小乌！”他吊着嗓嚷的时候飞坦尚未手揍他，  只好狐疑地放准备好防卫的双手。

眸低垂，飞坦仅是机械地反复张开和握空空如也的拳。

侠客见状没有再扰他，把目光投向乌奇奇。

太当照，有那么一刻和一个角度，显得万都失去影，猛烈的光打在上，驱走寒意。星街外围缺乏树木和落叶，很难知十一月的秋意，满街飞舞的只有薄薄的塑料碎片，各式各样的包装纸。如果是白的苯乙烯塑料泡沫，乍一看还以为是雪。

侠客拿胳膊肘戳飞坦。“你观测的目标又动了，我们跟上吗？”

飞坦不惊讶自己的行为被看穿，但稍不自在，恐怕观察笔记上的容也会被识破，尽他现在无法回想起来在脑海里涂涂写写记了什么，谁叫观察对象跟患有多动症似的永不停歇，笔记超纲了。

乌奇奇很忙。一会要和人类沟通，一会又凑到野生动们跟前，说着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语言，胡摆动四肢。

她帮鬣狗缠好绷带，额上的汗，问边的孩：“对了，怎么不见馒那小？我特意给他带了好多零。喏，给你。”

左半肌萎缩的女孩开心剥开糖，先把包装纸上的甜味嚼净，才嗦着糖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