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讲。
——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
我不说了。
平心而论,我不希望你父亲和胡文民的案扯上关系。
你也很幸运。
胡文民倒地的五分钟后,他曾来过一次办公室,敲门,无人回应。
惊吓你、让你害怕到跌破膝盖的人,在那个腥臭的中被石砸破。他绝望地站在腥臭的中,受着老鼠顺着他的往上爬,钻衣服,尖锐的牙齿咬破肤,饥饿地啃噬着他的……
我时常幻想一个有趣的场景,一个作恶多端的杀手,每天杀完人后,坐在桌椅前认真地写着伪善的日记。杀一个人,就写自己了怎样的一件好事。
比如甘草片,它能治疗咳嗽,但也有一定的成瘾。分人服用后,还会导致心悸、渴、血压升,喔,听说还可能会导致低钾血症。
大约因胡文民这个人有些不幸。
嗯……你可以假装我无所不知。
假如我某天失忆了,翻看自己写的东西,是否也会觉得,自己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可怜的受害者?
妈妈当夜起噩梦,发烧,她不讲梦话,只是在梦中默默哭泣。我知她在缅怀自己有缘无份的初恋,毕竟有过一段好过往,谁曾想结局如此潦草,像一页没有天赋的作家打的草稿。
他以为胡文民不在,转离开。
他们都一样,渴望得到成果的反馈。
的原因。
第二个赶到的人是胡文民的司机,徐冰。
是药三分毒——别那表,小麦穗,我知,你的母亲是医生,她很好,面对每一个病人,都会细心妥帖地开适当的药方。
市局领导英明,不会因为网上的舆论就对你父亲达分,更不会因此剥夺你父亲来之不易的正式警察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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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你母亲拒绝过不少药代,仍旧给病人开着十几块一盒、而不是几十块一盒的药。
我同妈妈说,剧烈运动到力透支,有时也会令人发抖。
之后是公司的其他职员,助理,等等。
我父亲似乎这样认为了。
倘若有一天,这个杀手失忆了,他翻看自己之前的日记,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我只是想说,有些药,使用不当,本也是一毒素。
就像一个完成作品的艺术家,在展览期间,混人群,去欣赏、观察观众们的反应。
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是谁第一个发现了胡文民。
第二次再来,胡文民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心。
你是幸运的。
喔,你问我怎么知的这么清楚?
有些人虚伪到什么程度呢?他们甚至连日记本都要骗自己,就连写东西也在说谎。
你幸运的父亲在调查这个案不久,就因为伸手接跌落的孩而受伤,只能暂时养伤;
那些无法人为控制的终居住着死神。
胡文民的案后来由你父亲同事接手,并最终以“意外故”结案。
不过,现在的你并不会再支起一个小板凳坐在妈妈旁写作业,而是安静地站在走廊上。片刻后,你的妈妈走来,伸手抱了抱你,又摸了摸你的脸颊。
你有轻微的发烧,不过不算特别严重。我听到你的妈妈告诉你,生理期发是很正常的,又告诉你,你爸爸跟同事去查案。
当初网暴你父亲的那些账号,带节奏的账号被封杀,还有几个恶意引量的博主,一个在班后被浪狗咬伤,一个因误发芽的土豆丝而急住院,一个因为三次酒驾而被判□□——
林棋蓉在医院里见到了胡文民,她拉着女儿林珍宝的手,脸煞白,一直在抖。
是找他汇报经营状况的一个经理。
次日,我去为妈妈拿药的时候,你也在医院里。
瞧我,又偏题了。
杀人凶手,喜在事后返回现场。
听说过一句话吗?
好了。
不过你放心,之前的我从未写过你的名字。
笑。
你和你的父亲都是幸运的。
我不喜那些提取的东西在我血中危险的事。
我的母亲也在医院中,她是偷偷跑过去看的,回来后,为我形容那形,她说对方看起来很无助,好像无法接受现实,一直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