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推测没有错,那么时间已
莫迟盘坐起来,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被他忽略掉的?
杜昙昼走到解披侧,低一看,只见解披的右手掌满老茧,而两条手臂壮无比,即便在死后青依旧暴起。
仵作又翻开解披的两只手:“大人再看此。”
终雪松睛一亮:“这是何?”
终雪松没瞧什么,可杜昙昼一就发现不对:“这个血量——?”
还有什么细微之,是他没有注意到的吗?
莫迟背靠着墙,坐在牢房中,死死闭着睛,竭力回想他见到解披的全经过。
解披背对着他坐在凳上时,他的手就放在桌边的刀柄上,那时候,他的手上有什么?
——被解披临死前嘴里的,是一张朝廷发给官员作为俸禄的绢布券。
——还有气味!
终雪松满脸困惑,杜昙昼盯着血衣沉不语。
象胥官死时,莫迟曾经碰过尸旁的那团烟丝,在离开的路上,莫迟闻了闻碰过烟丝的手指,在烧灼过的烟丝气味以外,他还闻到了一缕极淡的怪味。
终雪松念:“……绢布二十匹,于太仓……二十匹?!正好是发给五品官员的数量!这、该不会是莫大人的东西?!”
他将从解披上脱来的上衣摊平,铺到二人面前:“两位大人可有看不合常理之?”
对了!莫迟猛地睁开睛,解披的手背上有许多圆形伤痕,这些疤痕大大小小,分布凌,像是油伤留的印记。
随着皱的纸片慢慢被摊平,纸上所印的容渐渐清晰可见。
终雪松没看奇怪之:“解披为护送木昆大承的随从,即便武艺一些,也没什么可疑的吧?”
“不错。”仵作解释:“壮又有拳脚在的人,受伤后的血速度会比寻常人更快,的血理应也更多才是,可解披衣服上的血迹却远远小于其他二人,这一卑职尚未查清原因,但总觉得十分不对劲。”
仵作拿一小木,将那团东西展开:“是一张纸,上面的容请二位大人亲自过目。”
莫迟腾地站起来,脑海中的迷雾瞬间消散,三件命案的细节清清楚楚映在前,他终于把所有线索都串在一起了!
杜昙昼站在解披的尸旁,脸变得苍白一片。
可当莫迟里间,发现死去的解披时,尸的手背上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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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除此之外,卑职还发现他周肌发达,就连两条都练得又又壮,他的功夫应该不差。”
仵作说:“卑职不知此人份,但卑职却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可如何才能确定他的推断没有错?
仵作见二人一时都不说话,又从旁边的桌上端来一个小木盘:“除了以上所说,卑职还在解披的嘴里发现了这个,掏来的时候已经成团了,应该是被解披在嘴里嚼了几,可还没来得及吞咽,人就被杀了。”
杜昙昼问:“解披是习武之人?”
莫迟思前想后,只想一个办法,那就是亲自去检查解披的尸。
这怪味他此前从未闻到过,可是不久前,在活着的解披上,他再次闻到了同样的气味!
与此同时,临台监狱。
上有许多伤疤,大分都分布在双臂之上,肩和前也有不少,仔细看来应该都是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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