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终的公,年纪很轻,穿着打扮很金贵,像是大人家。柏师傅说,很多年前他就认识他了。”
悄无声息现在柏师傅面前时,差把这个中年人吓得起来。
景三一副大事不好的样:“糟了糟了,他就是负责送字板到乌今去的人中的一个!今天早上他和其余三个雕版师一起了城!都不知走到哪里了!”
他指了指后的杜昙昼:“这位是临台侍郎杜大人,我和他都怀疑,最近三起乌今命案的凶手,就是锦化刻坊的雕版师。”
柏师傅:“垂着发的没有,毕竟会影响刻字,但挡着脸的倒是有一位,那个人说曾经受过黥刑,不想让人看见脸上的刻字,
人提到过你!就连柏师傅的朋友来问鹿孤的事,我也没告诉他关于你的半个字!”
他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锦化刻坊有没有一个左有刀疤的雕版师?”
柏师傅仔细看了许久,否认:“没见过,不认识。”
柏师傅愕然失声:“什么?当真?”
莫迟神一凛:“这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莫迟没有回答:“以后再跟你解释,最重要的,是找伪造这张绢布券的人。”
“我再问你,你这刻坊里可有乌今人?”
柏师傅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对杜昙昼据实相告:“不瞒大人,草民这刻坊里收留了不少不知来路的人,他们有的上残疾,有的曾经犯过罪,草民从不过问他们的过去,只要他们愿意痛改前非,认真刻字,草民就会倾相授。至于他们之中到底有没有乌今人,草民也不敢确定。”
两个人从拉开的隙里钻了去,没发一声响。
柏师傅的回答也在杜昙昼意料之中,他早就猜测,那人不会常年易容成解披,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假扮成解披的模样行事。
莫迟一惊,忙问:“是不是叫终雪松?”
终雪松神严峻:“柏师傅,我们是来找人的,怕惊动了对方,只能谨慎行事。”
“是了是了!就叫这个名字!”
“他脸上刻的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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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三还是摇:“没有,柏师傅的确收留了几个上有残疾的人,还教他们成了雕版师,但有疤的确实没见过,除了一个人脸上有黥刑的刻字外,好像——”
终雪松补充:“那有没有不太愿意让人看清自己样貌的人?比如总是垂着额发挡着脸,尤其是挡着左半张脸。”
景三一愣,慢慢意识到不对:“……对了!我从没见过他脸上的字,他总是说不想让别人看见,成天到晚都用棉布裹着半张脸!我从没看清过他的样!”
杜昙昼严肃地说:“一不假。”
“柏师傅的人来问鹿孤的事?什么人?”莫迟很锐地追问。
他一把抓住莫迟的胳膊:“更吓人的是,你给我绢布券那天,我晚上回到刻坊继续赶工,因为觉得太了,就把外衣脱了,后来还是他把衣服还给了我,他说我的外袍掉在地上,他替我捡起来了!当时那张纸就放在我外袍的袖里!”
“哎哟我的天呐!”柏师傅吓得浑一抖,等看清了终雪松的脸,才缓了心神,拍着给自己顺气:“终公,您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半动静都没有?”
他抖开之前为解披所画的画像:“您可曾见过此人?”
景三:“柏师傅是乌今人,曾经去过焉弥,在那里见过鹿孤,他说鹿孤当了焉弥的官员,还暗中卖消息给大承,所以才被死了,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来问柏师傅关于鹿孤的事?柏师傅怎会认识鹿孤?”
莫迟在后门外的小巷里问景三时,杜昙昼和终雪松也急匆匆赶到了锦化刻坊。
杜昙昼朝终雪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拉开了刻坊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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