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只有你一个。”
杜昙昼幡然醒悟,执骨既然知晓阿伏的墓地,那么他最有可能的去,就是漏泽园!
莫迟定是想清楚了这,所以本没有追上来,而是直奔漏泽园而去了。
执骨这件事的理由很好理解,他以为这样就能混淆莫迟的视线,让他暂时无法将之后的命案联想到周回上。
那时莫迟曾说,那片的磨痕很新,应该是最近才有的。
听到脚步声,莫迟立刻回看来,手里的剑当即就鞘了三寸。
——阿伏的墓碑上,明明应该刻有立碑人鹿孤的名字,可那两个字却被人磨去了!
这样的地方,对于一个逃犯来说,简直是最佳的藏地。
“多谢!”他拨转,本想直奔最近的驿站,忽然又问:“除了在之外,可还有别人来找过他?”
不过跑了几步,他就在离阿伏墓碑不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瘦削的影。
脑海凌的思绪中,忽然有画面一闪而过,在纷的线索里,杜昙昼陡然记起一个细节。
莫迟又是如何猜到了他的去?
天渐渐转暗,漫天的乌云遮天蔽日,一压了来,将天空变得极低。
“驾!”杜昙昼调转,厉声一喝,狠狠鞭。
匹发一声嘶鸣,朝漏泽园所在的方位狂奔而去。
向!”
阿伏的墓地位于京郊的崇山峻岭之中,那里位置偏僻,人迹罕至,有许多人都不知它的地。
杜昙昼赶到漏泽园时,山间忽地起了大风,被风起的枯枝叶时不时打在脸上,带来微弱的刺痛。
莫迟找到了刻坊,却并没有追城,说明他早就料到执骨会有此举。
杜昙昼动作一顿,莫迟居然没有追上来?
周回已逝,而景三心心念念给阿伏迁坟,这两人都不可能是磨掉鹿孤名字的人。
无论执骨是否清楚事已经败,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缙京,如果不与雕版师同行,他能去往何?
他策来到路边,让了通路,锦化刻坊的车继续往前驶去,而杜昙昼一时陷了犹疑。
见到来人是杜昙昼,莫迟的底闪过一丝短暂的惊讶,他知杜昙昼肯定能找到这里,只是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他慢慢往前走了几步,停在阿伏的墓碑前,与莫迟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
杜昙昼心一,看来执骨本就策划好了要趁机逃跑。
唯一有嫌疑的,只剩执骨!
他没料到的是,莫迟熟知周回的笔迹,早就在第一就看了鹿孤的真实份。
“莫迟。”杜昙昼还有些气,他来得太着急了:“我什么都知了,鹿孤就是周回,阿伏是他的养父,他是被执骨连同候古和象胥官一起害死的。至于解披了什么,我还没有猜到,但我想,肯定
看见莫迟毫发无伤,杜昙昼心里绷了一路的弦终于松了来。
杜昙昼从背上来,将在树上胡一拴,就往漏泽园跑。
远雷声,间或有闪电划过积云,一场暴雨蓄势待发。
有个年纪大些的雕版师慢腾腾对他:“你要找的人,本来是要和我们一同京的,只是了城门后没有多久,他便说自己不适,恐怕无法随行。我们几个见他确实力不支,就让他回去了。你要是有急事找他,就到城里的锦化刻坊去,他平日都住在那里。”
只要能躲过这几日,等到过了风,天涯海角随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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