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较真或对家真有可能去调查该账号注册人到底是谁,到时候求锤得锤,碑会一跌再跌。
姜恒得知姜祁闻酒吧事,甚至此事还牵连了振的旭总,半夜起来火速往警局赶。
一路上司机不敢说话,刹车都不敢用力踩,后座老板的脸太臭了像要吃人。
等车终于开到警局,司机同副驾的王秘书小声提醒了一句。
姜恒了车直奔办公室,罗颂也刚到,二人见了面脸都不好。前者是怕事闹大对姜家造成影响,后者是怕牵连自己。
罗颂嘱咐别要旁人来,关上门往办公桌走,“这件事现在已经闹大了,你就是把我叫来也于事无补。”
“于事无补?”姜恒气得拍桌,“通知都没直接去酒吧抓人,你别告诉我这事你不知!”
“我知?!”罗颂看了窗外,压低声警告,“姜恒,你别是把我想得神通广大,你儿酒吧地界不归我,难不成人家区域警办事还来同我商议?!”
姜祁闻酒吧的确不在新城区,这也是姜恒目前遇到的疼问题,若是在新城区还能让罗颂力保,正因为不在就得费不少力气解决。
罗颂呼,试图让彼此能静心来说话:“我来的路上已经给朝安区负责人打过电话了,共查一百克量,如果你儿参与贩卖或提供场地,这件事上升的程度会更不一样。”
“姜祁闻虽然烂泥扶不上墙,但他绝不可能毒,这我能打包票。”姜恒从警局到现在一直眉锁,事得不到解决或罗颂不帮忙,对整个姜家而言都是致命的。
“你同我打包票不用,除非你有办法证明他和这件事无关。”过段时间市里领导要来,后续他还指望姜恒能助他一臂之力,若此时姜家倒了对他而言可不是好消息,“东西在酒吧楼上的休息室查到的,当时那间房的人是振旭总,从他女伴的包中获取,缉毒警接到报警电话立刻就赶过去了,其间并没有太时间,如果不是报警人大致说明,酒吧这么大不可能会在短时间里查到。”
听着罗颂有理有据地分析,姜恒察觉事态不对劲的地方,“你的意思是说也许这件事是有人策划好的?可是放整个豊市稍微有脸的人都知酒吧是我姜家人所开,不可能会明着这事。”
“你别不可能。”罗颂指关节轻轻叩响桌面,“凡事没有绝对,照你刚才的说法今晚的事倒不会发生了。”
姜恒转过朝办公室沙发走去,“若是被人陷害,酒吧监控肯定能拍到,我安排人去严查。”
“酒吧监控已经被警方取走。”罗颂沉默几秒,“现在首要的是能和你儿说上话,确定这件事和他无关,否则你就算拿到监控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