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耽误了五门考试,好在辅导员很通达理,她学期来补考就可以。她这次回来是收拾些东西。
这十几天的行程,更是让她心俱疲。
现在两边的树木掉光了叶,冬日里的光直直照在上,没有人的时候有一丝凄凉。
整栋楼里都没有几个人,大家都考完试回家过年去了,大概没有谁想留在学校里自己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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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上没别人,这时候她怎么一个人拖着箱离校,他本着同学互相关心的义务和她打招呼。
江湛心里笑,江临月可没看起来那么不经事儿,要说胆小,怎么也不会是她。
“你妹妹在哪儿?这次事这么大还敢带着人走,也不怕吓着她。”
她是匆忙之中给室友打去电话,让人帮忙请假。
“我们几个人留校个志愿活动,今天刚好结束。”
她拖着行李箱在校园的大上慢慢走着,这条路刚开学的时候闹极了,林荫新生们兴奋不已,为了自己即将开启的崭新人生。
临月听他话语里的满足,应该是发自心对小朋友的喜。
临月本就在纠结要去哪里,鬼使神差竟然真的答应来。
那天之后,临月也加了社团,倒不是看着钟向恒的面,而是她难得的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友善,很重义。
“你呢,这么晚才回家,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从前放假的时候她或许还有些期待,但今年这形势,爸爸还在医院里,她一觉都没有。
那样的瞬间不会再有,她允许自己不断回忆,这样才不会忘记。
“看来活动很有意义,大家都有所得。”
“都是同学,庆祝互动圆满结束,而且他们还想招新人呢,要是能看对的话,我这也算是帮忙了。”
“她好着呢,玩累了在我那儿休息。”
临月其实对这张脸有印象,看着他篮球上写的名字的拼音缩写,也很快想起了名字。
好看的女孩总是架大,他一直知。
有个男生转着球和她迎面走来,她起先没注意,到走近了男生主动和她打招呼,她才觉得这人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名字。
钟向恒了然,也不再多问。
两人一同往校门走去,钟向恒一手抱球,一手帮临月推着箱,路上话题不断,临月的心不自觉好很多。
既然爸爸的事已经过去,她希望自己能和从前有一些不一样,都说大学是新生活的开始,连郭艾圆都打电话来说她太喜大学的生活了,她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玻璃碰撞,酒溢,声笑语的巅峰时刻她仍旧戏,脑中浮现的,竟然是跨年夜那场盛大的,不属于她的烟。
“要是不忙的话我们待会有聚会,一起来?”
最重要的事解决,江汉终于松了气,看着儿转要离开的背影,他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
钟向恒看着她温和的笑,愣了一秒。
江汉不再多问,重又躺。担心了这么些天,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江湛低,掩住中不屑,语气平淡:“知了。”
“有些东西忘拿了,今天有空回来收拾一。”
这让他这个自诩社王者的人第一次觉得被人忽视了。
那晚大家兴,又是年前分别,年轻人不免喜闹,连带着临月都喝了几杯酒。她在微微醉意中听着别人的有趣生活,心里那潭死好像微微拂动,她放任自己短暂沉浸。
她不知要回哪里。
临月犹豫了,她一向不喜参加这些活动。
临月空回了趟学校,其实期末考试结束后大家已经放假,她回寝室的时候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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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的担忧好像也被她刻意摒弃。
对于对方主动解释,临月客气地笑:“什么活动啊?”
平时边同学多,不缺她一个,她如果不乐意搭理他的话,他没必要主动凑上去讨个没趣。
其实钟向恒知,她期末考试一门都没参加,但于礼貌,他并不好直接询问。
“江临月,你一个人?”
“几个社团联合的,在少年活动中心些科普宣传,小孩们叽叽喳喳问题一儿也不少。”
然而这小动作落在钟向恒里,他突然大受挫败,原来是真的不认识他。
钟向恒其实对这姑娘颇有印象,初次班级新生见面就记得。他喜运动打球,喜和同学社,但她总是一个人默默地走,有时候也从不和他打招呼,竟像是陌生人一般。
钟向恒笑起来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连带着邀约也不那么想让人拒绝。
他什么条件,我这里只一条,你不准他的生意。”
旁边是场,似乎还围聚着些人,不知是不是和她一样无家可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