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痛一时连压着的气也没了。
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还真是聪明,知拿自己当武。
他把她的被往上拉了拉,自己去一边的沙发上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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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月她怎么样?”程禹把人拉到了走廊尽,这里离病房够远,他总算问来这个问题。
唐英觉得两人怕不是一丘之貉。
“我才知原来所谓的江总这么变态,连自己的妹妹也能得去手。”
程禹早上看到时也难以置信,但同时他又很快理解,江湛对江临月一切不一样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他其实也不太相信那些狗规则,所以江湛这事他不过吃惊了一会儿,他更想知的是江临月是真的和从前那些女人不一样,还是只是江湛一时新鲜找的另一刺激而已。
“你是不是早就知?”唐英盯着他问。
程禹诚实摇:“我只知湛哥很在意他这个妹妹,他们俩什么时候……我确实不清楚。”
唐英看他愣愣脑的样觉得多说无益,他能搞明白就见鬼了,“虽然他是你老板,你能不能劝劝他?”
程禹觉得“劝”这个字很不恰当,他和江湛之间的沟通向来是提诉求,否决或者执行。他想了想,怎么劝呢?如果劝他放弃江临月,江湛肯定会觉得他脑问题了。
“他不会同意的,我也没资格他们的事。”
唐英眯着质问:“你只在乎你心里的好大哥,就不怕临月真的什么事儿?”
程禹联想到今天江湛的状态,忽然觉得此事有可怕。今天事不少,江湛却频频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还有人向他打听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江临月,他或许还真能提几句。
一阵轻松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好像是最近市面上最火的那首。
“喂,我刚从朋友那儿来,这就过来,”唐英接着电话,一扫先前怒气,话音都是滴滴的,“哎哟,我们去逛街买衣服了嘛,我还给你买了东西呢。”
两人显然不是一个世界,唐英看了程禹没什么表的脸,转过去。金主打来的电话,她刚刚已经错过一个了,再不接就是不想活了。
程禹隐隐听着电话那那个男声,很快明白来电人的份。
待她挂了电话,他问:“去哪儿?我送你。”
唐英猛地把手机摔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