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鲤愣愣看了看两边,幡然回神:“那、你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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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听其他师兄说明拿怨气害人,是又有人被他害了?”
“真没事吗?”
“有事问我便好,我还没虚弱到要刚门的师弟帮忙的地步。”生坐在赵小鲤方才坐的位置上,看样确实比前几日好上些。
生抬手,两指夹着那张沾染了狱中怨气的符咒。
“来谈些事。”
“我记得怨气先会放大人的绪,使其暴躁心神不宁,随后肢胀,再往就是气衰而死。”
赵小鲤皱眉想了想:“是说过,但师兄只说人染了太多怨气,上就会发。”
“这我就不清楚了,师兄最近心事很重,已经很少和我说这些了。”赵小鲤看问荇表严肃,不由得张起来。
“对。”生严肃起来。
“没事,你先回去休息。”问荇又给他拿了盒糕饼。
哥和小舅舅都好,我就先走了。”
看着二十多年前的事又要重演,他心中涌起无力之。
牢中恶汉绝非个例,第一批染怨气的百姓悄无声息间只剩不到七日,他们也明白怨气源在哪,可想要再这么短时间解决实属困难。而这第一批之后,还有更多无辜百姓随其后。
“他有没有说过怨气影响人绪,是什么路数?”
他们不方便去,赵小鲤又一知半解,看来还是只能让生拖着病来。
“并非全无解法。”问荇倒是镇定。
问荇叫住打算离开的赵小鲤:“生有没有同你说过漓县曾经过怪病。”
“但我的办法可能有些冒昧。”
不光他们着急,现在明也急得很,才放怨气扰,得他们自阵脚。
“师兄!”赵小鲤瞪大了,“你怎么来了?”
“还能救吗?”
“你小舅都说了,让你先回去。”
赵小鲤还是不放心,声音越来越小:“要是有事,我也可以……”
“本就不是病,怨气源没了,自然就会好。”
“别想太多。”
“心神不宁的日是最的,一般到肢胀这步,离气衰而死最多只剩七日。”
既然走了迫明现这条路,那就一条走到黑。
熟悉的声音从墙角传来,几人闻声看去,生抱着臂,好整以暇也在看他们。
生说完,陷沉默之中。
生立刻:“现在是要关,怎样都已经谈不上冒昧了。”
“等,问你件事。”
凡鸢趴在他肩,翅膀上的伤已经痊愈,安静啄着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