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自清:“你应该知吧,我女儿的脑有问题,你觉得她的话可信,那你也应该去看看脑。”
胡自清不是那毫无品味的暴发,他不喜在家里造一个金碧辉煌的殿。他的书房布置得优雅克制,与墙同的桃心木书架。旁边是一对矮柜,里面放着他收藏的古董瓷。书桌对面有一个立式的屏风,屏风上样是松树仙鹤。
宋归宜去见了胡自清,手段极为暴简单,他去了胡家,由沈墨若充当司机,他则穿上那件抢救回来的真丝衬衫,摆一位富家少爷的矜持,彬彬有礼:“胡先生让我上午见他。”大门的保安不过多怀疑就放行了,果然穿好衣服的人撒谎起来更有底气。
宋归宜:“先等一等吧,说不定你接来还要付封费给我。”
“吴玲玲死后,她母亲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一步汇款,这钱应该能追查到你上。而且和胡彤的转校日期也接近,吴玲玲是四月死的,五月你就把她接到边,办了转校的手续。在学期中间转校是很少见的。”
“她的证词确实不可信,但是你的反应却是明证。胡彤说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也就是你的母亲。你母亲立刻给你打了电话,然后你连夜飞回了广西。吴亚楠当时没有在中毒,但是事后却在中检验毒,她们那个午没有喝过,结果警方在现场的洗碗池里找到了没洗掉的杯,这些应该都是事后准备的证据。你和吴玲玲商量好了价钱,让她帮你伪证,布置现场,这样就没人知你女儿误杀了吴玲玲,只会变成一场意外。当然,吴亚楠之后砍死继父,可能是你没想到的,但你应该也不在乎。”
他坐在一张扶手椅上,游刃有余地看着宋归宜,并不急着问他知些什么。只是等着他的开。宋归宜恨透了这居临的神态,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说:“我已经知是你女儿误杀吴玲玲。她已经说了,那天午她让吴玲玲喝了家中的酒,那里面放了农药。这段对话我有录音。”
宋归宜在会客室里见到胡自清时,他带冷酷的幽默,说:“看来我这里的安保没一个合格的,次该换一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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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自清轻轻鼓起了掌,“说得很有趣,但是证据呢?”
胡自清脸微变,“这些都是辅助的证据,不是直接证据,而且就算我真的了什么,那又怎么样?小彤那时候就是个孩,不用付责任。你过来又想来申张什么正义呢?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让我女儿避免了一些无谓的麻烦,受害的家拿到了钱。”
极为荒诞的方式死去了,而活着的人注定要为这份荒诞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