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歇斯底里了,看着像是疯了。”
宋归宜笑:“没等很久,我和蔡照刚才在聊天,很能打发时间。他说一会儿先带你在外面兜风,你想去哪里?”
蔡照气得脸通红,想要朝着宋归宜脸上挥拳,但在车里伸展不开,他只能着气,凶神恶煞地去揪他的领。宋归宜却仍是无动于衷,拍拍他的手往窗外一指,那位女同学正快步朝车走来。宋归宜边的笑意愈发了,“你也不想把事闹大,让别人知吧。”
宋归宜却一字一句:“你误会我和你的差距了,我远远胜过你。我和你是同学,并不代表我和你是同类。你觉得很重要的事,对我来说微不足。从你像个疯一样嫉妒我的那刻起,就证明你远远不如我。你太在意我了,我完全不在意你。我叫你来,只是觉得你这样对那只小猫不公平。”
“呸,你是神经病呢!你全家都有病,生你这么一个疯。你他妈的在学校里连个朋友都没有,也就贱人看得上你。你还是趁早去神病院吧。”
“什么?”因为宋归宜语态柔和,蔡照误以为他是要和自己讲和。
“你把到我脸上了。”宋归宜抖开一张纸巾,慢条斯理把脸了,那架势简直像是怀疑蔡照有狂犬病。他说话的语调仍是轻轻柔柔的,好像蔡照庞然的愤怒在他里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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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照悻悻,只得把手松开。宋归宜刚整好衣领,她就拉开车门坐上后座,低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你们没等很久吧。”
蔡照僵地笑了,像是有两相反方向的铁链在拧着他的嘴角,他敷衍着与她寒暄了几句,就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如同让鞭到发疯的一样冲去。
“好的,我现在明白你的心了。你嫉妒我,你觉得我每一方面都比你好,可是又没有超过你太多,让你觉得我和你没什么差别。你觉得我得到的一切都不过是运气,而我还装腔作势表现得都不想要。尤其是在你发现我叔父有神分裂以后,你更加觉得我不得到这一切。不过我想说,你误会了。”
“我告诉你,不只是我一个人讨厌你,看不惯你的人多的是,你真以为自己没责任吗?你以为特立独行,和别人不一样是什么好事吗?你就是个怪胎!一个人吃饭上课,别人熬夜复习,你一个人睡觉,从来不会说话,问你借东西,你还都要一遍,看不起谁啊!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洁癖啊!你觉得这些都是小事,你以为你还能遇到什么大事啊。就你这派,了社会被人搞死都不冤。”
钱谁付啊,我看不是你。”
“哪里都可以啊,这一带我不熟的。谢谢啦,蔡照,特地带我来坐你的新车,很漂亮啊。刚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