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崇说那三个字,很是恍惚地顿了一顿。许久没提了,依然无比熟悉,没来得及表达的父在史崇心里挖了一个,他无意地喃喃,“老倔得很。”
如果程禧见过蒋今明的办公室,会发现这几乎就是他那个铁文件柜的翻版。
伸手去摸,指腹残存了一黑的墨迹。
可能是记到了别去。这也属正常,一面墙不可能记录 20 年间的所有变化。就连她几个月的记忆,都写了整整一本。
犹犹豫豫了第四个键,那面墙上的柜门开了。
“所以关键在证据。史叔给我的信封里到底装了什么,又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办公室?”
上面整整齐齐码着文件,像是装订好的档案,仔细标注着年份,地或人名,分门别类。
程时,一定也有这样的东西。
这就对了。20 年的记录,怎么也要这么多。
止火灾?”程禧问。
程禧琢磨了半天,意识到这是个镶嵌在墙里的柜。她想打开,又碍于隐私不敢妄动,最重要的是——
第一个关闭了窗帘,遮光度相当好,房间整个暗去。
面积很大,贴着墙,木质。乍看起来像是房间的装饰,也确实和原木风格协调。
那是个黑的小巧装置,键不止一个。她宽自己只是为了帮忙关闭幕布,试探地了几个键。
房间外的两人大概在烟,程禧踱步到门,又掉回来,想起程时调节幕布的遥控,就放在他刚才坐的椅上。
无从手?
敲了敲,空的。
程时不自觉看向自己的手,极力回忆当时的场景,尽他已经回想无数遍——那是个最普通的纸信封,不大,还被折叠,照大小来看……
太落山,讨论也暂告一段落。两个男人了房间,程禧起动动脖,松松骨,再次审视墙上的记录。她从捋到尾,发现 2009 年有个明显标注,但容似乎被抹去了。
她又急忙打开。
5
然后正确关闭了幕布。
“没用的,赵飞现在馆里这件事不可控,单凭今明没法阻止史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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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言又止,终究没有把心里的疑惑说来。
史志勇在整件事中扮演什么角,他和蒋今明说都怪自己,只是一个馆作错误决策这么简单吗?
“像是个盘。”他回过,沉,“吉祥,你要让那时的我先一步找到信封里的东西。”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也许于对猜想的验证。她开始仔细观察这房间,发现另一侧的装饰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