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死者就是郭金刚。”老摸着自己的,说。
冯凯和老搜了一圈,除了那张结婚照之外,就没有再找到什么其他的东西值得带走了。而顾红星则是收获不小,他从现场的酒瓶、茶杯、碗碟上黏附了不少指纹。冯凯这才从自己的固定思维里了来:在二十一世纪,只需要一个dna就能明确死者的份,而在现在的年代,指纹确定份的作用是唯一的。
“这都看得来?”顾红星走过来看了看,说,“有玄乎了吧?”
冯凯知顾红星不信老,但是他是信的。再过二十年,颅相重合技术就要问世了,说白了也就是用计算机来比对颅骨和照片,看五官位置和颅骨形状吻合不吻合。老法医的经验有的时候并不比计算机差。
“你懂啥?”老慢吞吞地说,“这就是法医的慧。”
红星推开院门,向里面看去。院里是三间小房,除了中央的卧室以外,左右两侧是厨房和茅厕。院不大,一就能尽收底,肯定是没人。院里堆放着不少玻璃酒瓶,有啤酒和白酒的,看来郭金刚还真是个酒虫。
郭金刚的家里陈设很简单,墙上贴着一张主席画像的日历,破桌、破床,除了卧室的电灯以外,就找不到其他家用电了。家里的桌上有一层浮灰,看来主人是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家里的角落里都散落着酒瓶,显得很凌,而大衣柜里的换洗衣服却折叠得很整齐,说明家里是有女人张罗的。
顾红星笑着摇了摇,继续在地面和桌椅上寻找着什么,每次看到鞋,还要拿起来看看鞋底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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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还在卧室中徘徊着,良久,他在五斗橱上找到了一个小相框,里面是一张三十岁左右的男和二十来岁的女的半合照。冯凯知,这就是那个年代的结婚照了。那时候的结婚照都只是拍个半合影,然后放大到六七寸,还是黑白的,不像现在的结婚照那么麻烦。他想起自己和顾雯雯拍结婚照的时候,用了照相馆三衣服加上他们俩自己的警服,拍摄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从早上六到晚上十半,给他累得够呛。不过现在想起来,真是幸福而甜。
“人死了,就不好认了,这是你之前说过的话。”
“普通人是不好认,但法医还是能认来的。”老说,“从五官的位置,还有颅骨的形状就能认来,不过这需要几十年的经验积累。”
顾红星上手,迈了院里。冯凯意识地想拦住他,在现代,没有搜查证就随便别人家里可不行,就算搜到了东西,也不能当证据用。可是他转念一想,在这个时候,可没那么多规矩,要是也像现代一样要开车回去办证再回来,就得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