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婉心不知是过度激动还是代后的骤然放松,似乎有些虚脱,坐在椅上都有些摇摇晃晃地说:“用锤,锤我扔了。”
林淑真拽着冯凯的衣袖说:“真的不是她,不是她!”
“因为他喝完酒就打我,我受不了了。”
说完,她趴在了审讯椅的台上,不再说话。任凭冯凯再怎么询问,她都缄不言。
“别问了,我们送她回宿舍吧。”冯凯招了招手,和顾红星一起扶起哭成泪人似的林淑真。
冯凯了,看来供都能对得上,他说:“然后呢?”
,顾红星更是手足无措,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林淑真,只能从屉里拿指纹卡,耐心地告诉林淑真,他们是如何判断袁婉心是杀人凶手的。正在说着,老从审讯室里采集的袁婉心的指纹也送来了,顾红星用蹄镜只是看了一分钟,就说:“完全不错,那枚血指纹就是丫丫的。指纹是一很特殊的东西,全世界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这个绝对不会错的。”
“然后我把他扔井里了。”
“你是怎么杀的他?”冯凯问。
“行了,送去看守所吧,等她绪稳定了再说。”穆科站起来,拍了拍冯凯的肩膀,说,“你不错,你是福将啊。”
“你为什么要杀他?”既然袁婉心已经招了,冯凯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顾红星的“安”让林淑真更加失控,她喊:“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杀人!”
相对于笔录受阻的顾红星,冯凯那边的审讯则展得非常顺利。
袁婉心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记得打了多少,但打的是。”
“打了多少?打在哪里?”
说完,冯凯又后悔了。这个年代,并没有“少杀、慎杀”的理念,对于严重暴力犯罪,都是快判重判,没有人会等到他调查齐了袁婉心其实是受害者的证据。即便能调查齐证据,也不一定会因为死者过错在先,而对袁婉心减轻判罚。
穆科和冯凯回到办公室,林淑真还在那儿哭着,而顾红星前摆着的笔录纸上,还是空白一片。
冯凯还想再问些什么,被袁婉心抢先一步打断了,她说:“你不要再问了,人是我杀的,你们快枪毙我就行了。”
“哪井?”
冯凯说:“你放心,我们会调查清楚丫丫被家暴的,啊,就是被她丈夫殴打的事实,说不定她不会被判死刑。”
袁婉心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平时骑自行车,我用我的自行车运的。”
“不记得了,随便找的。”
“你是怎么把他到井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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