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得过去了。冯凯心想,不就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嘛。
第二天一早,冯凯信心百倍。毕竟有过那么多年的刑警经验,他培养了一超凡的直觉,就像他开始怀疑徐二黑一样,他认定这个王飞凡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地方,和女工的死亡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一个坐诊医生,赵主任,我认识的。”袁婉心低,咬着嘴说,“我找他,找他看过。”
“都得取。”冯凯说。
“那我总不能求他两只手都去拿杯。”林淑真到压力大,说,“而且我还是个急诊科的医生。”
“那就得十手指都取。”冯凯看着林淑真,说。
药房还没有开门,但袁婉心已经去了,通过之前的老同事,她拿了近一个月的取药记录,开始查找。
,比如茶杯啊、药瓶啊什么的。对了,你现场机上找到的,是哪指来着?”
“这个不知啊。”顾红星说,“我提取到的是一枚变形的指纹,没办法判断是哪手指。”
冯凯,心照不宣,说:“那你能不能和赵主任说说,到他的十指指纹?”
“你们医院有神科?”顾红星问。
“就是一神类疾病。”林淑真说,“比较常见的是,受过什么刺激,然后现神障碍,从而现一系列的躯反应。”
林淑真了。
赶在医院正式开诊之前,冯凯和顾红星就来到了医院。为了掩人耳目,两人躲了急诊科的医生办公室,也就是林淑真的办公室。
“那真的谢谢你了。”冯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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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试试吧。”袁婉心好像想起了过往,心有些低落,转离开了。
不一会儿,袁婉心就推门来,低声说:“我查到了,这几个礼拜三上午十左右,这个王飞凡都是定时来取药的。还不错,现在的药房越来越规范,记录了患者姓名、诊断和药品名。他患的是癔症,每次取的药都是盐酸曲舍林,也确实是治疗抑郁的药品。这药是不能多吃的,所以每次他只能取一礼拜的药量。”
“是我应该的,你帮了我那么多。”袁婉心羞涩地说。
“我在医院工作的时间,认识的医生多,明天看看他在哪个科,再想办法吧。”袁婉心说。
“癔症?”冯凯觉得这个词儿似曾相识。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两个小时的时间,似乎是过了一整天。终于,在上午十钟不到的时候,袁婉心拿着一张白纸回来了。
“据现场的况,右手的某手指的可能大。”顾红星说,“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左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