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每个礼拜都来?”冯凯可不那么多,“一次都没有耽误过?还有,上次发作是什么况?”
赵主任见急诊科已经对王飞凡行理,于是停脚步,说:“基本上没有缺诊过,上一次是哪一天我忘记了。但我记得他上午刚来看过病,午就又被他老婆送来了,说是受到了刺激,又发作了。”
正在围观的林淑真见状,转向二楼跑去。
王飞凡并没有回答冯凯和边女人的话,而是轰然倒地,在地上搐了起来。
“他是癔症的急发作。”赵主任一边合急诊科采取一些医疗措施,一边说,“他的发作状态有像癫痫,会搐,如果导致窒息就危险了。哎,我都治疗他两年了,中间就发作过一次。”
不一会儿,穿着白大褂的赵主任在林淑真的带领跑了来,喊:“快,林医生,给氧气,给氧气。欸,这究竟是怎么了?”
“快去二楼喊赵主任!”女人尖声哭喊着。
“我们没有吓唬他。”顾红星连忙解释说,“林医生可以证。”
“不是吧?这人是玛钢厂的,我认识啊。他爹好像是武装的。”
“难他不是1976年夏天受了刺激,才得应激神障碍的吗?”冯凯诧异。
“这是公安在抓坏?”
因为是在医院大楼门,的人很多,大家都被这忽然倒地的男人和尖声哭号的女人引住了目光,瞬间就有几十名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指指。
看着王飞凡越来越紫的嘴和充满血丝的睛,冯凯也有些张了。毕竟,这况和陶亮曾经遇见过的诈病的嫌疑人不一样,很多征是很难伪装来的。
“装个!你们这些人,我丈夫要是有个三两短,我和你们没完!”女人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就是她刺耳的哭号声。
“不是。”赵主任说,“他这个癔症是有家族史的,是遗传疾病。和你说的应激障碍是两码事。你看你们,太冒失了。这两年来,他每个礼拜三都来,积极合治疗,要不是去年又受了一次刺激,就已经康复了。看着这又过了一年,要康复了,又被你们吓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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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两年?”冯凯拉住了赵主任,问,“你说他两年前就这样了?”
“是啊,1975年的夏天,第一次发作。”赵主任说,“当时以为是癫痫,后来了检查,确定是癔症。”
“我们就问了一句话,就这样了。”顾红星也是手足无措。
“哦,那就是公安打人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冯凯有些意外,他连忙指着王飞凡说:“你,你别装啊,你这样的我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