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利:“讲一讲你和杨守忠见面时的景?”
关江州:“粉的少,不是说绝对没有。我染上毒瘾以后,偶尔也能发现一些毒的人现在金酒吧。粉的人表和姿势不一样,特别是神,还有散发来的味也不一样。我总结不来,受得来。”
关江州:“时间我真的记不清楚,8月初发现不对劲,最初还不知是染上毒瘾,以为生病了,后来才渐渐意识到染上了毒瘾。”
“我不知,你别嘲笑我,我是稀里糊涂染上毒品的,很有可能是在酒吧里染上的。国在外,混了几年,没有学到别的本事,喜逛酒吧。我估计是在酒吧染上的,经常喝醉,喝醉以后,只要有人碰杯,拿来什么都敢喝,特别是女,来者不拒。现在抠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间染上的,更不知是谁偷偷毒。如果让我知是谁的,我把他碎尸万段。”
侯大利:“第一次毒是和谁一起?”
关江州苦着脸,:“我想过,没有想来。我喜玩,没和人结仇。小矛盾有,没大矛盾,更没有到毒的矛盾。”
关江州尽量让坐正,:“喝酒时,经常有醉醺醺的陌生人到卡座碰酒。有一次,杨守忠端着酒杯到卡座,神神秘秘地说是有好货,要给我糖。对了,吃了杨守忠给我的糖后,我当时舒服极了,像神仙一样。问清楚这是啥玩意儿,我才真正知了什么问题。”
关江州已经完全投降,在这况,侯大利没有再给其增加压力,语气平和,就如和朋友聊天一般,:“杨守忠是你唯一上家,他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侯大利:“有意让你染上毒瘾,这得有仇大恨。你和谁结了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毒的?尽量准确。”
关江州:“在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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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利:“你不是说金酒吧粉的少,为什么会遇到杨守忠?”
关江州说了几句狠话以后,想起躺在地上的关百彬的“尸”,知报仇是奢望,一时之间,万念俱灰,不停地从椅上往缩。
侯大利:“照你的说法,杨守忠来到粉很少的金酒吧,找到你,还给了你糖,你才知自己染上了毒瘾。”
关江州愣了愣神,辩解:“给糖那一次,我才第一次见到杨守忠。他以贩养,经常到各个场找家,我是他无意中找到的家。这是杨守忠的说法,也是事实。我们在金酒吧第二次见面时,他告诉我要一个备用手机,单线联系。他代手机不能用自己的份证办,要用其他人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