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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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江州实行了殡葬改革，整个江州都是火化区。有个别希望土为安的人家采用了这方式，给一笔钱，在能够土的他乡让逝者土。这以后，黄玲玲每月都会捐钱到村小，名义是为村小小学生购买文。

“雷伟对我使用了迷药。我在他的行李中发现了三个小瓶，也就是三瓶迷药。后来我对赵代军、程森和小鹏都使用了迷药，这样就能轻易控制他们。三瓶迷药用完以后，我定决心再也不这样的事，便想办法调到江州。在江州，我在急诊室先后遇到两次被家暴的受害者，虽然同她们，还是忍住没有去主动接这两家人，直至遇到程玥玥。如果仅仅是程玥玥被家暴，我还能忍住。看见小姑娘被恶侮辱，我没有办法再忍耐了。杀了万秀，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这个想法是活生生的，在我脑海中独立成。我无法控制这个想法，相反，这个想法完全控制了我。我特意磨了些安眠药粉，又担心控制不够有力。我买避的原因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没有办法控制住万秀，避是最后的底线。

承认了误杀雷伟，其他的事便顺理成章。湖州系列杀人案和江州碎尸案的整个过程与警方还原的过程基本一致，个别细节则由黄玲玲补充。

血。雷伟双手捧着脖，发“汩汩”的声音，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短短一分钟后，他就失去生机，躺在地上。血在其边了一地，形成血泊。尽在急诊科工作，熟悉血腥味，可是此刻家中的血腥味和屎臭味还是让黄玲玲吐得天翻地覆。

黄玲玲在无法睡的夜晚总是如此安自己。理尸是一件麻烦事，她费尽全力气，耗了一个星期，才让那尸彻底消失。黄玲玲回想起与雷伟在一起时甜的初恋时光，不忍心彻底捣碎其颅，就买来一个大号骨灰盒，装上雷伟的颅还有自己产时的病历，一起带到湾村村小。那个时候，黄玲玲还没有任何反侦查经验，对依然存有幻想，了这个留有后患的行动。后来，黄玲玲数次想要取走雷伟的颅，又心存侥幸，更害怕引人怀疑，取走颅之事便拖了来。

村小的所有人都无条件地相信黄玲玲。在他们里，黄玲玲是他们看着大的邻家小妹，聪明、善良、单纯。黄玲玲说是一个朋友的老人希望土为安，不想让太多人知，所有人便相信了这个说法。他们没有提钱的事，还帮忙来一薄棺材，悄无声息地将“外来人”安葬在老校旁边。

“这本是一场意外，我不想杀人。”

黄玲玲扔掉果刀，拿着手机，准备打120。了“12”两个号码，她停了来。最终，犹豫良久，那个“0”字她最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