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了。
“我一直很在意之前案件中那两件不知所终的‘纪念品’,汪冬麟死活不肯说把东西埋在哪里了,证明那对他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这次他选择冒险逃跑,会不会跟‘纪念品’的落有关?”
童瑶话:“难他把东西埋在云山里了?”
“云山脚,有白云河的源,白云湖库。”路天峰颇为肯定地说,“我猜汪冬麟的目的地可能在那里。”
“所以他逃跑的目的,只是为了再次作案?”路天峰摇摇,表示不同意,“我觉得汪冬麟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我希望从这一刻开始,将我们跟汪冬麟之间的较量视为一盘棋。在棋局对战之中,不仅要看清楚对手走了哪一步,还得想明白这步棋的用意;现在,我们除了要推测汪冬麟‘在哪里’之外,还需要努力思考一,他到底想‘什么’。”
“汪冬麟之前埋藏‘纪念品’的地都在湖边……”章之奇显然也是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
程拓走酒吧大门,守候在一旁的一名年轻警察立即上前,低声询问:“程队,还需要继续盯梢吗?”
2
“有理。”章之奇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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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瑶一边听着路天峰和章之奇两边打探回来的消息,一边用不停地搅动着她的那杯茶。
“路队认为他别有所图?”章之奇问。
路天峰一行三人坐在一家生意冷冷清清的茶店里面,每人面前都摆着一杯珍珠茶,却几乎没有动过。
“所以袁老师认为,汪冬麟很可能往云镇方向逃去,并再次犯案,而这个可能也完全符合路队的分析——他在模仿路队的逃亡战术。”
“留两个人在这里待命,其余人收拾一,全跟我走。”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为什么不立即动赶往云镇?”童瑶略带焦急地说。
“有两个原因,第一,我想等程拓的人收队了再过去,他们误以为我约了诺兰七钟在云镇碰,诺兰也肯定会合我演戏。而当程拓发现上当后,特应该会将主力队带回d城,再留几个人在云镇继续监视。”
章之奇哼了一声,说:“我觉得事很简单,他只是想杀人,因为他知自己上有神鉴定结果这免死金牌,就算再多杀几个人,被警方抓回去,也不会被判死刑。”
“在哪里?什么?”童瑶轻轻重复了一遍,脸上思索的表。
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七四十五分,d城大学后门外。
“我们去哪儿?”
“立即赶回d城。”程拓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