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兰皱眉,她能觉到来者不善,却猜不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脆保持沉默。
陈诺兰沉默良久,才幽幽叹了一气:“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这样意味着我会死去。”
他果然就是猪。
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说:“但只要有你在,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还记得我说过吗,你低估了我们,而我一定能找到你。”男人将目光转向陈诺兰,微微翘起嘴角,不怀好意的冷笑,“陈小,你好。”
“什么?”
这时候,前座的一个男人缓缓转过来,摘了那副大得夸张的墨镜,一张平平无奇的国字脸。
更奇怪的是,那四个人都没有摘墨镜。
在如今尚未存在的六月二日晚上,他在劫匪目猪上闻到了同一香气。
他立即想起之前曾经在哪里闻过这味。
“所以,你还认为我不应该尝试改变历史吗?”
如果他不是能够知时间循环的人,就无法改变天珠宝中心劫案的程,那么陈诺兰将会在那次事件之中中弹而亡。第一次得知此事的陈诺兰,震惊得好半天说不话来。她完全不知该以怎么样的表,来面对自己几年前就应该死去的消息。
路天峰突然从前方的乘客上闻到了一奇特的香料味,是东南亚国家特有的气息。
“是你。”路天峰只说了两个字,握了陈诺兰的手。
窗外依然光明媚,但路天峰的却像掉了冰窖一样冷。
路天峰怔住了,他没想到陈诺兰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来。
路天峰苦笑着,将自己和陈诺兰初遇那天的事和盘托。
“峰,你还不知继续行时间倒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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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双层士恰好靠站上客,不一会儿,楼梯传来噔噔噔的声响,四个着墨镜,穿运动服,看上去像是外地游客的人走上了观光层。他们一阵东张西望后,选择了最后排的座位坐。
路天峰和陈诺兰之间的聊天暂时中断了,因为那四个新来的乘客有两个坐在他们前面一排的位置上,还有两个坐在他们右手边。虽然说这是公共通工,无论人家坐在哪里都很正常,但车上明明还有不少空座位,他们却特意选择靠近一对侣的地方坐来,多少有不合常理。
“初次见面,路警官,但也可以说一句,很兴再次见到你。”
“因为我可以想象你的痛苦和孤独,而我不愿意让你去承受这一切。”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