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峰心里暗暗叫苦,他们实际上只有几小时的时间,真正的调查可能得放在一次循环里了。
“就算要动用国际刑警,也得把人找来啊!”程拓匆匆忙忙地说,“这样吧,这条线索由我去跟,争取在二十四小时查周明乐的落。”
“那么周明乐现在人在哪里呢?”
“你的意思是,x不在他们当中?”
此时耳畔隐隐传来婚礼行曲,白家这场奢华的婚礼“第三次”开始了。
9
“什么意思?没听懂。”程拓皱起了眉。
路天峰连连,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程拓的一席话指了自己的思维盲区,可不能光指望借助时间循环来破案,还需要踏踏实实地调查和分析。
于是路天峰把骆滕风大学毕业前后的那段往事简单地复述了一遍。程拓越听,眉皱得越。
程拓说:“我的直觉是这样的,但我也很清楚,查案不能只凭直觉,他们三人肯定还是嫌疑最大的。”
“还没来得及去细查,照骆滕风的说法,周明乐移民之后就音讯全无,此后只在网络上现过,远程遥控逆风会运作。”
“如果x是因为多年前的往事与骆滕风积怨,如今想一手毁掉风腾基因呢?”
路天峰突然想起了今天刚刚听到的那个名字,周明乐。
“直话直说吧,樊恩、张文哲和缈缈三个人,已经被一支队的伙计翻来覆去地调查了好多天,如果他们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早就被查来了。”
“,依你所见,一步该怎么办?”路天峰想听听程拓的建议,毕竟到了一次循环,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
路天峰没想到这一次的婚宴全程天喜地,竟然没有现任何意外的状况。端坐在人群中的秦达之似乎仍然带着那把用纸片制成的奇特刀,但他几次把手伸自己怀里,却始终没有将纸制匕首拿来。陈诺兰没有席婚宴,她跟樊恩之间的那场冲突自然也没有发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醒梦中人,照刑侦学理论,想樊恩这样的人如果沦为罪犯,最大概率是经济纠纷,而即使上升为谋杀案,也习惯使用毒药之类相对“温和”的杀人手法,安装定时炸弹这事,实在不像自她之手。
“反观张文哲,在上混了那么多年,黑白通吃,事心狠手辣一可以理解。缈缈看似是个敛平和的女孩,但她太敛了,某些负面绪期藏在心底,遇到变故时很容易激化和爆发,而且她是读生专业的,拥有理工科学生的思维。从犯罪心理角度去分析,这两人的心理状态都要比樊恩更像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