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微微俯,直视着陶涛的双,开:“陶涛——不,或许我应该叫你‘教授’——你应该知我当年曾经在素察手卧底过,对吧?在卧底那几年中,我最经常的事就是察言观,分辨他们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你大概自己都不知你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当你心慌撒谎的时候,你的右脸都会不自觉的动一。或许你能骗得过测谎仪,但是你骗不过我的睛。”沈严注视着陶涛又不自觉动一的脸颊,一丝笃定的笑,“这一场赌局,我敢说你输定了。”
“陶涛,”肖河最后开,“你的犯罪计划已经被我们识破了,你可以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你必将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接受法律公正的制裁。”
“沈队,我必须得承认,你们中国警察有时候很乎我意料。”陶涛开,而后他话锋突然一转,“但是,你确定这是唯一的一起恐怖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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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雇佣的是e国响乐团中的两名琴手。”程晋松接着开,“因为他们是作为外宾跟着当地领导乘包机抵达的,所以我们对他们的检查本就会比其他人松一些。而且你还在剧院的安保件上动了手脚,使扫描仪不会显示他们的乐盒中装的危品,这样他们就得以将炸药带到剧场之。这场演虽然没有省市领导,但是却有中国和e国的几位知名的艺术家到场,并且还有相关媒的直播报。如果在会场发生了爆炸事件,对中国和e国之间的关系以及中国的社会形象都有非常恶劣的影响,而这就是你的目的。”
“飞鸟剧场,e国乐团的演。”
沈严走上前两步:“你是想说,你们还有别的安排?”
程晋松说完,屋一阵安静。沈严看着不复刚刚得意的陶涛,冷冷开:“怎么样陶涛,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涛竟被噎得一滞。
“你猜呢?”陶涛微挑嘴角,“我可要提醒你,沈队,如果你赌输了,你们中国警方将会在世界面前丢大脸。”
“你不是都知我和沈严的关系了吗?”程晋松先开,“我怎么可能不信他?”
似乎藏着不甘。这样的表极大地满足了陶涛的胜负,他微笑地说:“沈队,你的脸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怎么,调查不顺利吗?”
也不知是不是沈严的笃定刺破了陶涛的心防,他迅速地转开,避开了沈严的目光。陶涛看向站在他后的肖河和程晋松:“肖局,程警官,你们也相信沈队这莫名其妙的直觉?难你们也会陪着他意气用事?”
沈严的话语成功让陶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们已经找到了你安排的恐怖分,还有他们准备安放的炸弹,也已经被我们安全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