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本不想答,然而看着程晋松注视的目光,终于决定实话实说。他看向程晋松,认真地问:“你是真觉得我的想法是错的?”
“沈严,”程晋松看着他,“咱俩早就说过,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工作上我不会没有原则地支持你,你懂的吧?”
“我没说你一定错,我只是说,以目前的况,你的想法缺乏证据支持。”程晋松平心静气地解释,“沈严,我们目前最关键的事是抓到爆炸案的犯人,而不是研究他们的动机。而且,我们目前手上可以追查犯人的线索很多,我不认为这时候分散力去查魏远是什么好主意。”
“我知,”沈严打起神,甚至扯一个微笑:“放心我没事,咱俩赶快走吧,还有好多事要办呢。”
沈严摇摇:“忘了。”
因为这小小的曲,两人之间的气氛多少有些变化。上了车后沈严便没再说话,而程晋松也是安静地开车。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地到了医院,然而医院这边更不遂人愿——就在两个小时前,周晨刚突发,经医生检查是残余弹片引发的炎症反应。医生又急为他行二次清创手术。程沈二人到医院的时候,手术仍在行中。
程晋松地看了沈严一,终是没再说什么,继续向停车场走去。
“算了没事了。”沈严突然觉得后悔,自己这么问,好像因为工作上的事在生程晋松的气一样。这实在是有些幼稚。偏偏这时候程晋松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拉住想逃的沈严:“你是说你刚才说这案和魏远有关的事?”
“没有,真没事。”沈严解释。可程晋松的表依旧将信将疑。沈严见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关心,心中的话脱而:“你刚才真觉得我的想法完全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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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程晋松一愣,全没反应过来。
沈严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说话的气都太冷淡了,于是打起神:“我没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折腾一天太累了?”程晋松关心地问。
两人走警局大楼,此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来,白日里的气散去,微风中带着一丝清凉。程晋松边走边问沈严:“你晚上吃饭没?”
沈严转走,然而程晋松仍旧拉着他。
程晋松停了脚步,他看着沈严,问:“沈严,你怎么了?”
“我胃已经没事了。”
沈严瘪瘪嘴——他知程晋松说的是对的,而且,他刚刚最在意的其实也不是这个……
“好了我知了。”沈严转开,“咱们走吧。”
“一会儿回局里我给你们都叫外卖,今晚估计得熬一宿,不吃东西你胃病又该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