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3)

这姑娘本来就得白，给灯一打更是白得彻底，此时两只黑且大的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很快就让我心连带呼都要停止了。

“……小宋？”

我颤颤巍巍地往后仰，正在犹豫要不要叫人，就在这时——

“老板。”

宋楠师停在我半米开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弯腰去，给我鞠了一个标准殡仪馆平的躬。

“谢谢你！没赶我走！给我这个试试的机会！”

宋楠师接来的话全程都是鞠着说的，行云的仿佛在走遗告别的程。

“我其实是瞒着所有人辞职的，我爸妈都不知，因为我知他们不会同意，就像是他们一开始也不同意我去殡葬业一样。”

宋楠师用力了一鼻：“我原本并不想辞职，因为我喜殡葬这份工作，觉得……浪漫的，只是，对我爸妈而言，殡葬只是一份铁饭碗，他们想让我转编制相亲结婚，一直我……我没办法，就直接辞了，当时想好要凶宅西施，但其实……我没有粉丝，不会说话，也不会拍 vlog，除了遗容我本不知自己能什么，所以如果没有碰到老板你，我现在可能都在睡大街了！”

说到最后，即使宋楠师没有起，我还是睁睁地看着一大滴清亮的泪滴从她垂的发丝后落，直地砸在了地板上。

要说我白央这辈的原则，可以我为姑娘哭，不能姑娘为我哭。

这么多年，我还从没让任何姑娘因为我连着哭过三次——前女友都没有，我就更不可能。

我脑一，赶忙把宋楠师搀了起来，果真见她哭的满脸是泪，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但就这样还生生憋着没声。

我给气笑了：“哭都哭了，还忍着什么？我都在你面前哭两回了你还有偶像包袱啊？来吧，还有什么委屈的都和我说，我之前还没问呢，到底是哪个不的，对着你这么好看的姑娘都能说的那么重的话。”

“老……老板……”

宋楠师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最后呜呜着一扎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其实……其实也不是只喜画尸，我也一直很喜一些可的东西，经常去夹娃娃什么的，但是……以前画了送给别人，他们都觉得晦气，就只有老板你说很可还叫我量产，还有，我之前想学饭，但是我爸妈说，以后要娶我的人肯定不会让我饭的，因为我平时都在拼尸，后我一气之就只吃辣酱拌饭，也就只有老板你，肯教我糕……”

怎么说呢……可归可，但也只限白天的时候。

我看着房间里那些白森森的小东西，回答得有些心虚，又：“还有呢？我看你不是也有个化妆台吗？当然，女生化不化妆是她的自由，但是如果你喜，为什么不试试呢？”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