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很冷静的声音几乎立刻就回答了她,而我忍不住翻了个白,没想到都到这份上了,韩沙居然还在人攻击我。
“嘘,听里的动静。”
伴随着何剑的低语,手机里的声音彻底消失,我的抹面也已经行到了最后。
“白先生你手艺真好,我之前还一直想去光顾你的生意,我家里是南方的,喜吃甜的。”
“后我再去妈妈家的时候,她常吃的糕店都已经搬走了。”
……
此时此刻,雪白的糕在我面前旋转,我回忆起过去听过的一些话,忽然想到了一可能。
上次我给胡经理带去的糕,最后是不是也给了林秀芬?
她尝过我的手艺,所以她才会偷拿我的库存,会是这样吗?
油的香气袭来,我将剩的抹面材料全倒了裱袋,轻车熟路地在雪白的糕表面缀了一层白的玫瑰。
之前酸辣粉家的老太太说过的,林家老宅前,了一片非常漂亮的玫瑰,都是林秀芬的。
听不到我这儿的动静,何剑不明所以:“老板,你那边是在……”
“先别着急,我请客人来。”
我将糕放上盘,手上虽然端得稳如老狗,但实际心已经尖叫八百回。
就算是足了心理准备,我也是人生第一回 请贞吃糕,请问我愿意请她吃和我害怕这两件事中间又有什么冲突呢?
妈的,人只要豁得去——
我再次呼,撑着发的肚,扬声说:“林……林女士,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你如果肚饿了,光吃巧克力肯定不行,我给你了糕,你来尝尝?”
想想,请吃糕总比要请吃火锅,那样大家还得着这张脸面对面涮四十分钟菜。
我在心底安自己,又:“您儿……我是说,胡经理这两天不在,拜托我来照顾你,前几天店里比较忙我有怠慢,不过之后我会好好招待您的。”
要不是想到门可能有二三十号人,我的声音止不住就要打颤,本来还在担心我“请”不动对方,结果,我话音刚落,左手边的一楼卫生间忽然发“咔嗒”一声脆响,打开了一条细。
住啊白央!你可以的!撑十秒钟也已经很厉害了!
我背后全是虚汗,撑捧着糕蹲了来,尝试着循循善诱:“您这两天不是也拿走了一些我店里的玫瑰吗,我猜您喜就了一些玫瑰的裱,您来尝尝好吗?”
天知讲这些话耗费了我多大的勇气,但好在,这一次“鬼影”好似听明白了我的话,闻言竟真的慢慢从卫生间里爬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