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去找那个服务员,问问她这对夫妻的况。”
“他们应该是一对夫妻。”刚走过来的周不语说:“我们刚才去酒店前台,检查了这里的住登记记录,都拷贝来了,406一男一女都登记了,年纪一样大。”
其实,这时候很好区分,哪些是游戏世界npc,哪些是现实大泰市的普通人,也就是这个游戏的新玩家。
“……”
夏白仔细打量着这个女服务员,能从她的话可以看,大泰市因为彩鬼,死亡已经成了稀松平常的事,当死亡都不再是大事时,人对很多事也没了要求,酒店服务员发糟糟的,把指甲灰随意到服务台上。
“所以是丈夫杀了妻?”闻雨新说:“什么仇什么怨?尸给碎成这样,而且你们看墙上,他在杀妻后,还兴奋地把妻的血涂墙了。”
另外三个服务员和她完全不一样,她们穿着和她一样的工作服,但笔很多,发也一丝不苟地盘在后面,别说磨指甲,她们平时在这个台后工作时,连都不能喝。
周不语刚才来时,确认了哪个是npc,所以是她问的,“您好,您知406住那对夫妻吗?”
他杀了自己的妻后,又自杀了。自己上也惨烈的,血糊糊的,不知砍了多少刀。
在去找那个服务员之前,他们先看了他们的登记住况,怕等的时候崩人设。
此时三人正站在一边,看那个服务员如此随意地翘着二郎磨指甲,又看向他们这些来打听况的人。
凌夜看向周不语,都是熟练的老玩家,这时候凌夜一看向她,周不语就知他想问什么,“我们在前台那里确认了,应该是有一个npc服务员,另外三个都是新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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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明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去哪里知呦?”那个服务员正拿着指甲锉磨指甲,听到周不语问她,她了指甲,瞥了他们一,继续低磨指甲,一副不想理他们的样。
新玩家面对此时的况,多少有些害怕、张、好奇,而游戏世界的土著们,早已习惯,表麻木。
“哟!死了啊!”那个服务员立即抬,然后她哈哈笑了,“死就死了呗,死个人你们还大惊小怪,没见识!”
闻雨新说:“,他们都死了。”
资料上显示,他们几个人都是大泰市市民,所以他们该了解大泰市的彩鬼,不能用外地人来旅游的说法,跟服务员打听大泰市的彩鬼基本况。
墙上好多手涂抹的痕迹,一圈又一圈的血红,从剧烈的起伏中,可见他当时绪的激动,闻雨新说他兴奋有失偏僻,但可能也非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