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鹤扶了扶镜,低检查纸人,手指划过黑的字迹,也不抬吩咐:“帝髯你把来龙去脉讲一。”
连红绳都没了,原本还能回一个本的。
“我倒觉得有必要一探究竟。”粥鹤托着,侧对着饕餮,蓝的镜在月光闪烁,“我们村看一看吧。”
帝髯一边有条不紊地解释一边暗自梳理其中的漏,等他讲完,粥鹤也检查完了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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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扶,我们被人骗了。”帝髯闭上叹气,“粥鹤是假的,铁盒也被人拿走了。”
小叶片心疼地摸了摸帝髯的脸,用叶尖贴他的,用意念说:没关系的,一个尸骨而已。
“饕餮,你哥看见你这没息的样又要生气了。”粥鹤话锋一转,继续,“纸条的主人不是鬼,是一个活人,帝髯你仔细想想,近期你周围有没有消失或现举止异常的人?”
“哈,肯定是骗你的!”饕餮摆了摆手肯定,“这鬼话连篇的人,别信。”
小叶片满意地:现在你想怎么办呢?
饕餮听得起疙瘩,搓着手臂瑟瑟发抖:“粥鹤你别吓人啊,这荒郊野岭的我害怕。”
都说了没关系啦,而且也不是毫无所获呀,至少假粥鹤让我们知了塔的事。所以帝髯不要哭哭了,对扶扶笑笑好不好?
帝髯梳理了一况,将事娓娓:“是这样的,昨天午……”
“先等等饕餮吧。”帝髯摸了摸扶竹的叶尖,“不过,话说扶扶打算在叶里藏一辈吗?”
“纸人?”饕餮接过纸人后翻转着查看,看了一会儿丢给粥鹤,“我不懂这玩意儿,你看看。”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饕餮开着越野车从山坡底气势汹汹冲上来,连带睡惺忪的粥鹤和方倚。
帝髯没有回答,他把假粥鹤所留的纸人递给饕餮,意思不言而喻。
帝髯扬了扬嘴角,冲小叶片扬起一个苦笑。
小叶片摇了摇:没有啦,但目前也不想来。帝髯,我困了
摇叶尾,发沙沙的声音,疑惑地望着帝髯。
帝髯闻言把小叶片放到自己的肩,远眺看向山,轻声:“睡吧。”
“没有。”帝髯往村的方向走了几步,眯起双眸看向村家,“对了,假粥鹤告诉过我他在村家看见了帝庆槡的影。”
帝髯睁开 ,还是无法原谅自己:“都怪我,如果我再细心一……”
“这也不怪帝髯。”粥鹤把纸人还给饕餮,“纸人的主人不一般,而且不意外,他与我们认识,至少熟悉我们每一个人。”
“狗贼,假粥鹤呢?”饕餮开门走了来,朝帝髯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