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向日葵的藤蔓如环一样圈住扶竹的手腕,扶竹眉弯弯,好似不染尘埃的神明。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戏殷神一狠,他瞬移到帝髯后,将弯刀环住他的脖,“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扶竹,乖乖和你的人说再见吧!”
正在清除荆棘的戏殷动作微顿 ,他抬错愕看着扶竹,短暂沉默后问:“愿意和我回家吗?”
“你杀不了我的。”戏殷提醒,“而且我是有编制的阎王爷,如果你杀了我,奕权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男。”
但帝髯却发现了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我有分寸。”扶竹撕开箭刺穿的隙,走到戏殷的面前,“我都听到了,戏殷。”
他加重手上的力度,弯刀刺破帝髯的肤,戏殷笑容越发狂妄,他已经想象扶竹跪在地上痛哭涕求他的样了。
在他中那盘踞的藤蔓跟陆一样让人恶寒,他从脖上剧烈的疼痛中几分神,目不转睛盯着扶竹的手腕,想看几分破绽。
但扶竹不仅不听,反而放肆地前。
“那你想什么?”戏殷问完把自己给逗笑了,“错了,我不应该问你想什么,哈哈,毕竟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你们,我要让你们灰飞烟灭,让你们永远无法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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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殷以为扶竹是想靠那诡异的箭矢攻击自己,挟持着帝髯往后退,沉声命令:“把箭矢放然后后退,后退!我命令你后退!”
扶竹手腕上的箭矢破裂开,几夺小巧的向日葵从中探了来,它们蛰伏在白皙的手腕上,随夜里的晚风小幅度的摇动。
戏殷暗觉有炸,他咬牙,着帝髯和他一起后退,单手撩起发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你们肯定是在暗埋伏了人,一旦我对帝髯动手你们就发起攻对不对?”
“谢谢提醒,但我一开始就没这个意思。”扶竹放弓箭,单独一个箭矢,慢条斯理地放在手心,低垂着,“我不会不自量力地挑战地狱的王,但也不会坐以待毙。”
“我真的有家吗?”扶竹提反问,他看着戏殷支支吾吾地别开脸,忍不住冷笑,“戏殷,一切都晚了。”
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是反观扶竹,神淡淡的,没有崩溃,更没有伤,一副“快结束,妈妈叫我回家吃饭了”的懒散样。
“很抱歉,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扶竹把袖往上挽了挽,将一个箭矢放在手腕上,眉弯弯,“猜猜,向日葵的黎明会降临在谁的上?”
“戏殷,你是在劫持人质吗?”扶竹走近帝髯,歪着无奈摇,“给你机会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