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扶竹猛然想起戏殷还在天牢,面不改改,“玉玄让我过来取上一年的档案。”
睚眦没想到事这么顺利,佩服地看着扶竹
“啊,是大人!”正在记录的鬼差吓得笔差掉在地上,他忙不迭地起,俯殷勤地问,“大人有何事?”
“当然要回啦!”扶竹把档案往上提了提,累得有些大气,“但是戏要足。”
“如果他们了地府的话。”扶竹带着帝髯他们往登基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说,“每个地府的人都会严格检查并盘问,同时写名字,只要他们了地府,那他们的档案就一定在上面。”
“不用,我们只是来游玩的。”扶竹望着桥随河动的河灯,心不自觉地收。
等走一段距离,帝髯看着周围越发荒凉的建筑问:“我们不回客栈?”
“当然不会。”扶竹冲帝髯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气,摆领导巡查的威严态度,举起腰间的铃铛,压沉声音,“咳咳,档案都准备好了没?”
在他还不知自己世时,他常常会来这里悼念他的亲人,尽当时他对他们一无所知。
“既然这样,那一定会有登记这样的地方。”睚眦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到远类似亭的地方上,“在那吗?”
“他们会让我们看吗?”帝髯顾虑地问。
帝髯怪异的举动和莫名其妙的话把睚眦整得云里雾里。
“那……赤濑村村民的记录是不是也在上面?”睚眦问。
“这是忘川河吧?”睚眦很少来地府,因此对周遭的一切显得好奇,“听闻这里是亡魂的必经之?”
“原来是判官大人吩咐的。”鬼差完全被扶竹严厉的态度唬住,一没有怀疑,转拿一大沓档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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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不彻底法?”睚眦追问。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虽然傻但幸福,还对家这个东西抱有希望。
扶竹对睚眦钦佩地目光视而不见,抱着一大堆档案往地府的方向走。
睚眦托着沉思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说起玉玄,我听过你们在赤濑村的事,听饕餮说,玉玄疯了?”
扶竹寻着睚眦的目光看去:“你猜对了。”
帝髯停脚步转注视睚眦,直到对方疑惑挠,才轻笑声:“一会儿你就知了。”
“嗯,疯了一半。”帝髯怕自家小家伙累坏了,忙接过档案,“奕权离开时怕地府没人理,就帮玉玄治疗了,不过似乎治疗得不够彻底。”
“是。”扶竹。
鬼差闻言拱了拱手,继续围着奈何桥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