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所以我才觉得很怪。”扶竹愁眉苦脸说,“我的发绳只给过白勿澄和饕餮,它怎么会有?”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一会儿要负责抓捕妖怪?”帝髯若有所思地托着,逐一分析扶竹的话,“而且妖怪的角上还绑着你给白勿澄的发绳?”
“怎么会?”帝髯无辜地耷拉眉,压着肩低,“扶扶,一个玩笑而已,你竟然当真了。我原先听见你和玉玄的绯闻时都选择了相信你,可你现在竟然……唉。”
扶竹哑言,他自知自己理不直气也不壮,撇了撇嘴开始左顾而言他:“我给你讲哦,一会儿你们的考试很危险。”
像是雨后泥土和朵混合的芳香,也像清晨时林间小屋传的阵阵草药味。
但面对扶竹探究的神,他也只能纵容地附和:“扶扶没说谎,是发绳自己香香的。”
“是扶扶香香的吧。”帝髯真相。
扶竹用一极其不赞同的神看着帝髯,用力摇:“不是的。”
扶竹闻言睛微亮,小脸因为帝髯的亲昵而红扑扑的,他放叉腰的手,笑着说:“等抓到妖怪后,我也给帝髯一个!”
“什么嘛,难你知了?”扶竹双手叉腰,踮脚勉与帝髯四目相对,“而且老实招来,你是不是背着我找人了?”
因为扶竹的提醒,帝髯才猛然想起妖怪的事,他了鼻翼暗讽自己三心二意,蹙眉:“说回来,妖怪现在有线索了吗?”
帝髯听后轻叹了气,颌埋在扶竹颈间嗅了嗅,果然闻到一独属于林间的草木香。
帝髯知扶竹在质问什么,但还是坏心地装作不知,张望问:“人?什么人,在哪儿?”
“才不是呢,这个发绳是我亲自的。”扶竹语气中着几丝小小的骄傲,他今天没用发绳,于是直接述,“圆圆的,香香的,漂漂亮亮的!”
“别装傻充愣!”扶竹站得有些不稳,开始摇摇晃晃,但就这样还倔地叉腰,“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我了,有人了?”
“满谎言,你明明质问了我的!”
“怎么说?”
帝髯向扶竹竖起大拇指,揶揄:“还说别人是大笨,自己不也是?”
“我那只是在逗你。”
是发绳自己香香的。
“是这样的,今天午我们监狱有个妖怪跑了……”扶竹坐在窗台上,开始和帝髯说妖怪的事。
不难闻,沁人但不腻。
他说得事无细,帝髯听得也很认真。
是一个坏人在冒充你!”
“这发绳是不是什么销产品?”帝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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