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地府批改卷的妖怪跑了。”
可是他在仇视谁?
帝髯敛了敛神没说话。
“嗯?”陌严寻着帝髯的视线摸向后颈,笑着,“是啊,你倒细心。”
“跑了就跑了呗,天天窝在牢里也早该跑了。”陌严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奇怪,顿了顿又改说,“只是心疼妖怪而已。对了,妖怪跑了你们为什么要回店里?”
“你在生什么气?”帝髯也察觉到了陌严上散发来的火药味,直接地问。
“我?”陌严指了指自己,似乎不敢置信帝髯关心自己,他神复杂又不耐烦地坐上柜台,横着说,“你觉得呢?”
“陌严,你别开玩笑了。”帝髯问,“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一个音讯都没有。”
他捞了捞自己漉漉的发,看着毫无察觉的扶竹皱眉,略有不悦地提醒:“你是笨吗?衣服了都觉不到!”
“玉玄给我了一个地址。”扶竹把纸条给陌严,“我们照地址找来的。”
陌严盯着地址看了一会儿,把它团了团扔垃圾桶里,他回想对扶竹说什么,却注意到对方肩上的渍。
仇视的神。
扶竹用神示意002带其他人去,然后坐在陌严旁边问:“阿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份细心还是别用在我上了,呵……”陌严指向扶竹,调侃又夹着几许轻佻,“还是用在你的小扶扶上吧。”
“我衣服了?”扶竹这才发现自己透的肩膀,愣了片刻,求助地看向帝髯。
你最好能找到他
原因是陌严说这话时神不对劲,与往常的温和不同,死气沉沉又充满戾气。
帝髯?
“去浴室换件衣服吧。”帝髯把扶竹抱柜台,拧了拧他肩膀的布料,叮嘱说,“柜三层里有衣服,是我的。”
“才回来不久。”陌严抹了抹发,把巾扔垃圾桶,然后两手夹在中间,垂说,“你们来这里什么,考试?”
“中规中矩。”帝髯跟着陌严走店,他注意到陌严脖上的伤疤,不禁问,“你受伤了?”
这话不过只是普通的玩笑,换作平时扶竹本不会在意,但今日他却多看了陌严两 。
“谁知呢。”陌严从怀里掏两糖,分了一给扶竹,瞥了帝髯一把剩一自己嘴中,他也不糖纸还没有剥落,直接咔嚓地咬碎,凶狠的架势让方倚都觉得奇怪。
熟悉的不安席卷上来,扶竹低咬着指甲,他抬眸不痕迹地打量陌严,发现他的神又恢复了正常,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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