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他都认得,一个是柳茹,另一个是那天在辽星余旁的小男孩。
那帽又回了雪人上。
事到如今大家又必须面对另一个事实,新人类是卑鄙的、自私的、麻木的块。这认知让几个人都不禁想到郎因的那首诗和那些醒目的标语,郎因或许不是个疯,而是个真正的诗人,他可以从温室那安逸平静的生活里嗅到烂臭的死一样的味。
男孩却摇摇,伸手摘了帽还给柳茹:“你会冷的,生病不好。”
男孩一脸认真:“这样你们两个就都不会冷了。”
柳茹小心翼翼地摘自己的红小帽——那是柳悦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虽然已经很久都没有清洗了,一个月前还是鲜艳的红彤彤的颜,现在已经变成了灰扑扑的颜。她把帽在了那歪歪扭扭的雪人的脑袋上。
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有很多事得,宗颜不在了,基本上所有武装队都是徐放带着在加戒备和训练,夏无是侦察队的队,贺英卓是医疗队的队。辽星余虽然也在跟徐放一起带武装队,可他是武装队总指挥,事也很是不少。
明天都可能死去。所以他们总是很虔诚地祈祷太神的保佑。温室却告诉每个人温室有多安逸,安逸之是什么?是郎因痛恨的‘麻木’。”
柳茹眯着睛笑:“我只是借给他一,他也会冷呀!”
柳茹和男孩所属的武装队队恰好是李迎认识的人,辛一河走到这边,伸手虚虚揽了两个小朋友一把,说叔叔们在开作战会议,让他们两个到一边去玩。柳茹远远看了李迎一,牵着男孩的手跑开了。
两个小孩玩闹而已,周围的大人们都没注意。
只有李迎一直盯着两个人,从他们两个开始堆雪人的时候李迎就在看了。耳边是贺英卓说的那些话,他说新人类是麻木的,李迎当然赞同,他比谁都看得清楚。可面前一男一女两个小朋友不也是新人类吗?
三队几人沉默半晌,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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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星余,接了贺英卓的话:“想让已经麻木的人对抗末世,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男孩见柳茹固执,也不再说其他的,而是走去柳茹边伸胳膊抱住了柳茹。柳茹仿佛愣了一,没想到他会这么,小脸登时通红,声问他:“你什么呀?”
开小会的时候李迎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徐放说的话,贺英卓说的话他都听在耳里,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正在地上堆雪人。
大人们这几天都在想怎么才能拿到更多的,只有小朋友们会互相分享手里的东西,怕自己的伙伴没有吃饱,怕自己的伙伴掉队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