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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推官看了看手上供纸:“多年前你就曾接近过厉正初,行引诱之事——这也不是真的?”
“果然是你,”王推官目光凌厉,“你拉引荐之事,又言琴娘可疑,几句话把所有人都绕了去,脏给谁都泼,其实就是你的是不是,还不从实招来!”
琴娘先是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才微笑:“大人可莫要信了这市井间瞎传的言,我们这人,也是要名声的。”
“那时我才多大,还不懂事,知什么是,不过是接了教坊司任务,到几个宴上拂琴曲罢了,这么多年过去,山远岁月如歌的,谁还记得他?”
“还说不是你?”
王推官:“他死前一天,你见过他。”
冗公告程后,王推官开始问厉正初的案,第一个问的是琴娘:“有人供证词,说你与厉正初有,可是如此?”
“那他非得在见过我之后死了,也不是我的错啊,”琴娘摊手,“我只是接了活儿,得抚琴,他死的那天发生了什么,官府不是查了?既然说到了时间,仵作必已验明死亡时间,同一时间我在教坊司,有人证,大人尽去查验比对,这事跟我没关系。”
王推官:“本官不知晓,你即这般说,本官只问你,你在安城,一共见过他几次?”
王推官将一份供扔到堂,满面肃正:“这份供你怎么解释?你说当晚你没见过厉正初,说白日同他约过,他没答应,像是约了别人,可是你晚上去过厉正初家,有人作证,在其家门看到过你!”
卢瀚颌首:“是。”
惊堂木一拍,里面开始审案。
卢瀚顿了一瞬,像是被吓着了,然后立刻摇:“王大人这是何意,不是我的!”
琴娘说到这里,哦了一声:“听闻他两年前来了安,可我总共也没见过他几次,又怎么会有,这场女要是痴起来……想必大人知晓,怎会忍住不见。”
琴娘迅速的说了这三次的过往,全是在别人宴上,她受邀过去抚琴,顺便见到的,除了打了招呼,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也没什么旧可叙。
他在安并没什么熟人。
“好,”王推官又看向梁栋,“有证据供提到厉正初跑官一事,想要与你认识。”
梁栋:“确有此事,他通过中间人给我递了话,但还未来得及亲自拜访,让我考教印证本领,人就没了。”
“三次。”
她讲述的三次过程合合理,细节全有,可见并没骗人,只是这第三次的时间地有暧昧。
王推官又看向卢瀚:“你就是那个中间人,对么?还未帮厉正初拉线认识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