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芄听着这些话,就能想象这里面的门,御刀郎说的不过是九一,他们一手匪窝,一手官府,再裹挟不明就里的真正商队,两骗中间堵,见不得的人手段多的是,从来没有亏本的买卖,亏,也是别人亏。
父母在外行商,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各各样不同的礼,过程中也会将趣事记录来,写成手札,回来一一讲给他听,两个人都是心豁达之人,没什么比命更重要,商人的确财,但取之有,他们并非是只看重手里利益的那人。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搜找,追杀。
“你母亲突然说不想卖海路图了,想自己留着赚钱,你父亲不同意,两个人突然吵了起来,当着我的面差大打手,有些方言说的太快,我甚至没听清楚,好在你父亲也算是有担当的男儿郎,压了妻,同我说可以易,只是来的及,图没带在上,让我派人跟他们回去拿。”
他的父母,当初是不是也遇到了这些事,是怎么想的呢?
御刀郎慢条斯理:“海路图这东西,都是人试来的,他们能,别人也能,不过多试几次,折损些人手损耗些成本,早晚都是共通的,何必抱住不放?”
御刀郎想到当年,眯起了:“你母亲很漂亮,眉目生的英气,笑起来却很明媚,像有光洒在上,你父亲个很,明明是个商人,上却有难得的儒雅之气,玉立,剑眉星目,夫妻二人皆非凡品,都有大才之象,我本以为,可以成为来往合作的伙伴,没想到,他们一见我,就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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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芄懂了:“他们是故意的。”
“我本以为这件事很快就能结束,没人能在海上逃脱我的大网,可我没想到,这个过程竟然那般,这对夫妻好像消失在了海上,船也找不到了,我猜得到,他们并没有上陆地,如果上了,我必定能得到消息,他们应该是躲在了哪里,暗中安排些什么……”
崔芄想了想,却摇:“他们不是没格局的人。”
“你果然是他们的儿,他们最初,也并没有反对意见,很是懂事,说想和上面的人谈,图可以予,至少想卖个好价钱,人懂事,我便也给面,亲自去见了他们。”
御刀郎:“是,他们当时就想毁约,我让人送他们回去取图,图没有取回来,我的人也失踪了,你说,这让我怎么留他们命?”
“行商之人,都理解这过程中的损耗,带回去的货品价格定一些,完全可以弥补损失,你的父母也都懂——他们本不该跟我作对。”
金,或者和官府的船碰一碰聊一聊,直接朝朝廷报风浪折损……”
“我当时本来起疑了的,因你父亲气质突然改变,之前分明像个儒商,那时突然谄媚,笑起来的样……让人很倒胃,我便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