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书不知自己在哪里,也不知自己应该去什么。她只能静静地悬立在空中,遥望着什么都没有,唯剩“无边无际”的无限。
简单地说,辛渔就相当于玩游戏,被困在地型里并且无法对游戏程造成任何影响的玩家。
不过,这需要多久,就不是他能够去预计的了。
她很普通。是的,普通到不沾染任何关乎世界程的特。
可是,真正在其中的人,会发现,这自由的代价,是沉重的。
无限。
但她无法保证,时间过去太久,自己还能否记得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乔巡相信,自己的这条意志讯息,终将无限之中,去到余小书的边。
追寻着的人,会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词。因为,这对他们而言,意味着真正的自由。
这并非是一贬低。因为想要在有限世界里找一个完全无法扰世界程的人,很难。因为有限世界的缺陷本就是“万事万相互关联”。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有她跟没她都一样。
……
这样的她,简直是完的媒介。
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不来了。
因为,辛渔好似也是个十分特别的人。
为了确保能够第一时间知到余小书的存在,乔巡没有选择静默自己的思考。这也就意味着,他能够受到时间的逝。时间是一观察变化的尺度,他在思考着,那么他的时间,就在逝着。
这意味着,他将在这个等待的过程里,孤独地受时间。
自诞生起,到现在的亿万斯年的岁月,让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即便思想在这毫无意义的时间里,逐渐腐朽与崩坏,她也能保持着独属于她的自我始终不变。
会是多久,他不知,他只知,自己必须要等待。
“无限啊……”
“无限啊……无意义的无限,还是无限吗?”
她默默地向前。
这个等待,也许是一刻,也许是无法想象跨度的浩瀚时间。
当“虚假的乔巡”与辛渔之间的关系,达到了两人之间会本能地相信对方时。在空里,主导这一切的“真实的乔巡”第一时间通过这份关系,以辛渔为媒介,发了一条意志讯息。
接来,就是等待。
不过去多久,她都记得自己是谁。
她不知自己还要在这样的世界,存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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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什么,她不知。但如果给自己一个方向,那也许能让自己不那么快在这无意义的世界中崩溃吧。